廖副局看著霍紹恒手裡的手機,額頭上的汗更是涔涔而下。
廖副局一時非常慚愧,隻感覺本身跟助紂為虐一樣,倉猝點頭道:“明白了!明白了!是我一時胡塗,霍少將放心,我們差人總局絕對不會再摻雜這件事!”
“這麼多年我為了任務冇有回家照顧我母親,確切不孝。以是我想趁著這個假期多多陪在母切身邊,是但願能夠彌補一下,為了儘孝。而庇護顧念之,是軍部給我的任務,是為國效力,為了儘忠。我在儘孝的同時,也能儘忠,如許不好嗎?這個事理我的家人都不懂,可見他們的話不成聽。”霍紹恒侃侃而談,一番忠孝分身的大帽子蓋了下來,廖副局一個字都辯駁不了。
打了一巴掌以後,又給顆甜棗。
“白家?”霍紹恒笑了笑,“這件事必定跟他們有關,但是,讓你抓顧念之這個主張,我不以為是白家人能想得出來的。”
“有廖副局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霍紹恒微微一笑,乃至伸脫手跟廖副局握了握,“您是差人總局的副局長,也是軍隊體例,您對任務這兩個字的瞭解,必然比彆人更深厚。”
“說啊?你剛纔不是很健談嗎?如何對動手機反而說不出來了?”霍紹恒笑著搖點頭,將手機放到沙發中間的茶幾,架起腿,態度變得傲慢起來,胳膊今後揮了揮:“廖副局,實在你現在不說,已經晚了。你在我的地盤,自從你踏進這間屋子,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被拍下來了。”
“……霍少將真是明察秋毫。”廖副局怔了怔,見他彷彿已經有端倪了,本身說出來,也不過是證明他的猜想,又何必藏著掖著不說呢?便深吸一口氣,抬高聲音道:“對您體味這麼清楚,當然是您的家人。”
霍紹恒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悄悄地看著廖副局手舞足蹈,過了半晌,手槍在手掌中滴溜溜地轉,他不緊不慢地說:“廖副局,這件事跟你冇乾係,你摻雜出去做甚麼呢?”
“受人之托?受誰的托?你說了,我就放過你。”霍紹恒坐到茶幾上,一隻手拿著槍仍然指著他的太陽穴,另一隻手拍了拍廖副局的臉,“你隻要說了是誰,我包管把明天的灌音錄相都刪得乾清乾淨。”
“甚麼?!你敢偷拍我?那是犯法的!你侵犯我的隱私!不經我同意的攝像和灌音都是侵犯小我隱私,侵犯我的百姓權力!”廖副局衝動地揮動著胳膊,臉上的神情幾近是驚駭的。
霍紹恒挑了挑眉,並冇有說話,隻是看了他一眼。
“真的?”廖副局冇想到另有轉圜的餘地,彷彿一顆心方纔掉入深不見底的山崖,昂首之間俄然又發明有人垂下一根繩索要救他,如同絕處逢生,頓時道:“霍少將說話算話?!”
趙良澤噗嗤一聲在耳機裡笑得前仰後合:“收到。我會把明天的灌音錄相加最高暗碼存檔。”
廖副局嚇得緊緊閉上眼睛,喘著粗氣,連聲道:“霍少將息怒!霍少將息怒!我……我隻是受人之托!霍少將不要打動啊!”
“家人?”霍紹恒收回擊槍放回槍套,“我家人很多,你能不能說得明白點兒?”
這麼多年的對外諜報事情,早就養成了他們事事留一手的風俗。
能正端莊經稱作是霍紹恒堂妹的,也就隻要霍嘉蘭了。
這意味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廖副局的這些灌音錄相都會永久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