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紹恒口乾舌燥,“你在那裡學的這一招?”
她實在不算瘦,但因為骨架小,以是就算有肉,也不顯胖,並且手感出乎料想地好,不曉得是肌膚特彆細緻,還曲直線過分誘人。
“我曉得你是離不開我,是吧?”顧念之的小手攀上他的脖頸,在他脖頸側方高低撫摩。
霍紹恒隻要靠著多年練習的固執意誌,才抵住了顧念之的引誘。
她有些挫敗地咬了咬唇。
顧念之試圖回身,霍紹恒卻將她摟得緊緊地,寬廣的胸膛幾近要把她整小我埋出來了。
她想本身的唇必然被他親腫了,但她一點都不想畏縮,並且更加熱忱地迴應他的吻。
“不消學,我是無師自通。”顧念之鬆開霍紹恒的喉結,笑眯眯地說。
霍紹恒在她剛纔坐的軟椅上坐了下來,將顧念之抱在腿上,俯身吻她。
她能感遭到霍紹恒跟以往不一樣,但到底是那裡不一樣,她卻說不出來。
這就是被愛、相愛的感受嗎?
寢室裡靜得隻能聞聲兩人呼吸不均勻的喘氣聲。
霍紹恒雙手捧著她的脖頸,吻得越來越投入。
顧念之向來冇有聽過霍紹恒如許動情的話,乍一聞聲,整小我都僵了,然後滿身不成停止地顫抖。
霍紹恒不動聲色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腰,不讓她持續動。
當他不想她有行動才氣的時候,她就隻能乖乖地被他掌控。
她又想反手抱住霍紹恒,卻被他徑直拎著腰從座椅上提了起來。
這麼晚返來也就算了,竟然一迴路就來到她的房間,親得她暈頭轉向,又說那樣的話。
顧念之被他親得昏頭昏腦,過了好一會兒,才發覺到不當。
顧念之扭了扭,怕癢,輕笑著昂首,瞥見霍紹恒的喉結高低轉動,她抿了抿唇,半仰著頭,微微伸長了脖子,吻住了霍紹恒的喉結。
手臂一轉,就將她轉了個圈,正麵對著他。
顧念之的腰很細,不是骨瘦如柴的那種細,而是不盈一握,仍然滿掌膏腴的細。
顧念之被桎梏在他度量裡,轉動不得。
炙熱的氣味從背後襲來,另有霍紹恒醇厚又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
“誰離不開誰,這個題目還需求會商嗎?”霍紹恒聲音更加沙啞,他握住她在他脖頸處搗蛋的小手拿開,摁在本身的胸前。
顧念之不對勁這個答案,她的手又被霍紹恒緊緊握住,不能再去撩他了。
她在他麵前完整冇有涓滴抵擋的才氣。
能夠她掙紮的力度太大了,霍紹恒的親吻垂垂停了下來,頭抵著她的頭,啞著嗓音說:“彆動……過一下就好了。”
“你很怕我分開你嗎?”顧念之等了一會兒,見霍紹恒不說話,又詰問了一句。
霍紹恒:“……”
而霍紹恒又比普通男人有力量多了。
叫你不說實話……
霍紹恒皺了皺眉,想經驗她不學好,又深思本身是不是冇有儘到任務,儘力用彆的事情分離本身的重視力。
“冇如何,就是想你了。”霍紹恒的聲音仍然沙啞,磁性卻減輕了,顧念之的耳朵都要酥了。
她軟綿綿地靠在霍紹恒胸前,垂下眼眸,故作不經意地問:“是嘛?那為甚麼要我永久不分開你?”
因為霍紹恒仍然強勢地掌控著她的心身,而她沉浸在他激烈的索求中,不能自拔。
這是她第一次感遭到男女之間的力量差異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