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之的手漸漸從他的脖頸處往上挪動,手掌觸著霍紹恒後腦的頭髮,不長不短,但有些粗硬,在她柔嫩的指尖戳動。
“因為如許才比較好上唇膏啊。”顧念之笑嘻嘻地說,“唇膏是甚麼色彩,抹出來的就是甚麼色彩。如果唇色比較濃,唇膏的色彩就不大輕易顯出來了。”
霍紹恒捧著顧念之的小臉,大拇指在她柔滑的臉頰處悄悄滑動,漸漸地移到她的唇瓣上。
“……是嗎?”霍紹恒的大拇指在她唇瓣上滑動,“真的是抹了唇膏?”
“真的。”顧念之笑嘻嘻地點點頭,側臉的肌膚在霍紹恒大手中滑動,能感遭到霍紹恒的掌心和大拇指的指腹上有淡淡的繭子,是長年握槍的人磨出來的陳跡。
不是不敷級彆,而是他已經能夠節製很多本能的打動。
“為甚麼?”霍紹恒不解。
霍紹恒心不在焉地看著她動聽的唇瓣一開一合,俄然俯下身,吻在她唇上。
但是他的手的力量太大了,她底子掙不開。
她分開手指,冇入霍紹恒後腦發間,在他頭皮間悄悄撫摩。
“我的手有甚麼都雅的?”霍紹恒抬起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顧念之的手背,“你不如看你本身的手。”
當他復甦過來的時候,內心俄然非常警戒。
霍紹恒:“……”
臉上帶著勞動以後的天然紅暈,唇瓣是淡淡的嫣粉。
可在本身敬愛的女人麵前,哪怕她穿得整整齊齊,隻要摸一摸她的頭髮,他就節製不住了。
胸口有種說不出的感受蠢蠢欲動,像是被埋了很多年的地湧,找到合適的機遇就會發作。
他的力量太大了,雙臂硬得如同山石,雙手更像鐵鉗,將她的雙手握得轉動不得。
她曉得如許的親熱是不一樣的,跟之前的抱抱親親都不一樣。
顧念之開端推他的頭,“你放開啊……放開嘛……”
她明天忙了一上午,還冇來得及歇息一會兒霍紹恒就來了。
顧念之低低地叫了一聲,儘力要抽出本身的手。
聲音幾近帶了哭腔。
乾脆不再掙紮,用本身的手在他手內心反握,像個獵奇的孩子,測量著他的手掌。
她的味道出乎料想的好,霍紹恒愛不釋口。
有那麼一刹時,霍紹恒完整落空了對外界的感知才氣,隻要她的存在纔是實在。
“不管如何補,你的唇色都偏淡。”霍紹恒細心看著顧念之,“要不要等有空了,讓擺設給你好好查抄一下?”
顧念之掰著霍紹恒的雙手,在霍紹恒手內心點頭,“不消了,我冇病,唇色這東西本來大家不一樣的。有些人天生就淡,有些人天生就濃。說實話,我更喜好天生淡一些的唇色。”
實在霍紹恒曉得,顧念之此人外柔內剛,一旦觸怒她,反擊必然讓你痛徹心扉。
霍紹恒又親了親她的手背。
顧念之的心跟著跳了起來,撲通撲通,撲通撲通,越來越快,越來越密,龐大的酥麻感受向四肢輻射,抽絲剝繭普通將她滿身的力量抽得乾清乾淨。
如果是在任務當中呈現如許的景象,他早死定了。
她說不出那種滋味,並不是不舒暢,但也不能說特彆喜好,總之很奇特的一種感受,跟著他的親吻,周身活動著一股她不熟諳的潮湧,激起著她的脈搏,刺激著她的心臟,連頭皮彷彿都在發麻。
如果冇有動心,在他麵前脫光了跳最引誘的豔**舞他都無動於衷,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