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這驚人的睡姿,我的手腳不敢伸展挪動,恐怕會驚醒他,隻好緊緊貼在他懷裡。
我:“……”
容陵牽著我的手,一雙大長腿為了姑息我,決計放慢了步子。他比較見多識廣,櫥窗前的簡介都不消看,就能把那些分歧種類的魚,說得頭頭是道。
聽著他在耳邊均勻的呼吸,一聲一聲,我的心也隨之安靜。
也罷,這類包場的感受,實在挺爽的。
我站在衛生間洗手池前,發了好一會兒呆。
我已逛得冇多大的興味,一傳聞有演出,就來了勁兒,趕緊拉著他遵循來時的路折回展廳。
他實在長得很都雅,臉如雕鏤般五官清楚,顛末光陰的打磨,醞釀出他這個年紀裡特有的神韻。
主寢室朝南邊向有個大的落地窗,上午的陽光很明麗,從大扇的窗戶投射出去,將室內襯著出一片橙黃的暖和。
“吝嗇。”我白了他一眼,翻過身,籌算起床。
“昨晚你睡著後,我給嚴嶺琛打過電話,幫你耽誤了一天的假,明天我帶你出去逛逛。來楓都這麼長時候了,還冇出去逛逛吧,有冇有甚麼特彆想去的處所?”
我拉著他坐在了最前排的觀眾椅上,一個穿戴美人魚打扮的女人在裝著海龜的大魚缸裡,純熟地在水裡玩弄著各個姿式。
演出結束後,我問他,“美人魚的演出都雅嗎?”
像我這類孤陋寡聞的人,最怕這類溫馨又燒腦的玩耍項目。容陵興趣濃濃得說著,我迷含混糊的聽著。
我再回身把全部衛生間裡都環顧了一圈,幾近統統的餬口用品都是雙人份的。我平常常用的那款護膚品,也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洗手池的置物櫃上。
他詭異一笑,“冇見過內裡長啥樣,不清楚好是不好。”
我不由地心頭一暖,臉上卻還要假裝淡淡的若無其事,“都聽你的。”
我隻好將身子轉向他,四目凝睇,我的心莫名的又“格登”了一下。
有了昨晚的淪落,我覺得我會復甦一些。畢竟,一個口口聲聲計算女人純潔的男人,轉頭竟然比這個女人還要不堪。凡是環境下,我們會稱這類男人為“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