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被褪到腳踝，竇澤抬了腿把它們從腳上踢開。霍司明蹲下來，竇澤抓|住他柔嫩的頭髮，皺著眉，眼圈紅起來，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竇澤臉上酡|紅著，仰開端，整小我軟下來，雙手撐著霍司明的肩膀，脊背不由自主向後靠，想尋覓支點似的。

霍司明皺了皺眉，握住他的手，說：“孩子還小，底子離不開你。”

他還是有點羞窘，躊躇了一會兒，邁步出來了，霍司明已經脫得精光，不但開了淋浴，連浴缸裡的水都已經放好，竇澤問：“明天想在這兒做？”

霍司明便爬起來去嬰兒室看了孩子，霍啟安就寢還不錯，早晨普通不鬨騰，就是起得早。竇澤伸手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手機，發明已經淩晨三|點鐘了，長長哀歎了一聲，瞥見霍司明排闥出去，說：“明天一大早又要去我媽那兒，隻能睡三個小時了。”

竇澤皺著眉頭說：“給他吃了，不管用，驚了覺了。”

竇澤聞聲門響，瞥見他跟過來，搓了搓臉，說：“對不起，我明天有點衝動，你先睡吧。”

竇澤像斷氣了似得答了他兩個字：“……舒暢……”又說：“快死了……”

竇澤的打盹一下子跑光了，展開眼看著他，問：“我每天歇在家裡給你當家庭煮夫就行了？生霍啟安之前我就跟你說好了的，你現在如何出爾反爾？”

竇澤眯著眼睛含含混糊地說：“我看你看著他也挺好，再說又不是每天在內裡，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姐一個女人累死累活的養家吧……”他的呼吸垂垂綿長起來，將近睡著了。

霍司明看著他的眼睛，抓著他的腰，說：“真的做，行嗎？”

兩人之間方纔醞釀出來的滿屋旖旎一下子全被大風吹走了。

霍司明千萬不能同意，看著他緊閉的眼睛，說：“你姐那邊必定不可，孩子還這麼小。”

竇澤從他懷裡挪出來，推了他一把：“我一輩子倚著你，就甚麼事也不會出了，對不對？”他氣哼哼地瞪著霍司明：“我跟你說過到少遍，我也是個男人，就算給你生了孩子也是個男人，你如何聽不懂呢？”

竇澤看著他歎了口氣，皺著眉：“你底子不懂我的意義。”

霍司明笑著抱住他，問：“真的？我有這麼棒？”

兩人間像有一根絲線拉扯著，車廂裡的氛圍一下子含混起來，霍司明也決計抬高了聲音，像有甚麼情絲在他嘴裡纏繞：“癢了。”

竇澤的胳膊環著霍司明的背，霍司明攬著他的腰，兩人一步步像跳雙人舞一樣，一刻也捨不得分開，緊貼在一起挪到淋浴底下，溫熱的水順著他們身材的裂縫流下來。

“……”霍司明看著他的背影，皺著眉抿了抿嘴，過了一會兒，瞥見隔壁嬰兒房的監控顯現屏，竇澤正坐到霍啟安床邊的沙發上發楞，這還是竇澤第一次主動跟他暗鬥，他躺在床上想了一會兒，趿拉上拖鞋走了疇昔。

“因為在你內心我跟你永久不對等！我永久得活在你的羽翼之下才行！”竇澤撐著床坐起來，方纔被日的軟溜溜的身材很快重新積蓄滿力量，他確切是個肌肉噴張結健結實的男人。竇澤憤恚地對霍司明說：“我不想一輩子在家裡吃軟飯！我又不是被你包養的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