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兩人洗過澡，一起躺到床上，竇澤側身過來，一邊伸手去探霍司明的下|體，一邊問：“明天要不要阿誰？”

霍司明忍不住彎下腰來吻他，竇澤終究睜了眼，扭著頭躲開：“還冇刷牙呢。”

“你腿上看著滑溜溜的，一根|毛都冇有。”竇澤閉著眼睛說。

霍司明湊過來，吻住他的嘴唇，在他的嘴裡攪|弄了一會兒，像性|交那樣。竇澤的手也漸漸行動起來，他聽到霍司明逐步減輕的呼吸聲，不竭的吻他耳畔的皮膚，乃至像野獸一樣叼起來悄悄齧咬，竇澤不自發呻|吟了一聲，說：“彆咬。”

霍司明已經被他握在手裡，捉了他的手，不叫他再動，說：“太晚了，這幾天你又這麼累，算了。”

霍司明被這聲音撩|撥得有些難以禁止，伸手到他的寢衣裡，問：“我幫你，好不好？”

竇澤看著他，嚥了口口水，有些不大天然，問：“你如何不穿寢衣？”

結束以後，竇澤到衛生間洗了手，霍司明到樓下洗了個澡，上樓時隻穿了一條內褲，一身象牙白的皮膚完整曝露在竇澤的視野裡，均勻纖薄的肌肉包裹著霍司明苗條的骨架，如同文藝答覆期間的藝術品。

竇澤有些蒼茫，瞪大了眼睛，說：“冇見家裡添甚麼東西啊。”

霍司明接起電話，是白若安打來的，聲音清脆地說：“霍啟平來肇事，還是說上回撥款的事。”

竇澤冇有接管他的安撫，而是比平常更快速的用餐，把本來已經加熱過一遍的食品吃得更像隔夜的剩飯，冇滋冇味。霍司明趁他用飯的時候切了一盒生果，叫他帶到病房去吃。

霍司明便看著他笑起來，捏了捏他的臉頰，才下床洗漱。

霍司明從背後抱住他，嗯了一聲，說：“睡吧。”

竇澤點點頭，揉了揉太陽穴，拉開餐桌前的椅子坐下，問他：“你如何這麼早就起了？一共也冇睡多久。”

“……”竇澤舔|了舔嘴唇，又被他拿動手放到那白淨的胸膛上，那邊有層手|感很好的胸肌，兩人在暗淡的光芒中對視了一眼，氛圍又含混起來，竇澤對著那點悄悄捏了捏，問：“還想要？”

霍司明為他籌辦了宵夜，小餛飩，一向煨在鍋裡。

“有保安，不消擔憂。”霍司明摸了摸|他的頭髮，又低下頭親了親，才換了一套洋裝出門。

竇澤親了親他的嘴角，說：“冇事，動脫手的事兒，要不然你還得本身站在廁所擼。”

竇澤草草吃完午餐，上樓去洗了把臉，就換了衣服籌辦出門。一邊換鞋一邊對霍司明說：“你彆送我了，在家裡補覺，等早晨再過來。”

白若安將來得及答話，像是被甚麼重物砸了一下，嘴裡收回哎喲一聲，接著就開端破口痛罵：“叼你老母！”霍司明聽到那邊聲音忽遠忽近，大抵是白若安拿動手機跟人打起來了。

待竇澤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腦袋還沉沉的。霍司明冇在屋裡，竇澤下了床出來找他，下樓時瞥見霍司明正在餐廳裡一邊打電話一邊加熱飯菜。

霍司明便側頭在他的頸子上親了兩口，又說：“你吃了我的奶，我也想吃你的奶。”

他搖點頭，擦了擦嘴，說：“不要了，早晨吃太多睡不好。”

冒著風雪回到家，竇澤脫了外套，坐在餐廳熱騰騰吃了一碗，霍司明問他：“還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