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誌元嘴唇顫抖,動了動,畢竟是甚麼都冇說。而傅以梅早已抖如篩糠,緊緊地握著秦誌元的手。
“為甚麼要殺他?為甚麼要殺他?為甚麼要殺他?”傅黎川雙目赤紅,死死地盯著中間冷靜墮淚的秦誌元佳耦,咬牙問了三遍。
秦暖暖不斷念,追著外公的殯儀車到了火化場,仍舊被趕了出來。
沈仍然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將傅黎川心中的仇恨燃燒到頂點。
到了病院,沈仍然哭紅了雙眼跑過來,“黎川,傅叔叔被秦誌元從二樓推了下去,顱內出血,大夫來不及搶救,已經……已經死了!”
“秦暖暖,你爸害死了黎川的爸,你們之間隔著血海深仇,你還敢死纏著他不放,信不信他將你剖皮拆骨!”沈仍然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轉眼換上一副哀痛的神采,朝著傅黎川的方向追去。
“夠了!”傅黎川嗜血的目光幾近要將人吞噬,一一掃過秦誌元佳耦和秦暖暖的臉,一字一句道::“我傅黎川對著爸的屍體發誓,必然要讓你們秦家每一小我血債血償!”
“是我推的。”
“媽,外公他……”秦暖暖苦笑,心底酸澀。
因為走的倉猝,不知甚麼腳被刺入玻璃片,血染紅了全部腳底,鑽心的刺痛都不及外公的滅亡震驚。
“爸,你快奉告他,外公不是你推下去,這是一個不測,是一個不測,對不對?”秦暖暖踉踉蹌蹌地跑過來拉著秦誌元的手,哭著要求他。
“將他們秦家人全數趕走!”傅黎川嘲笑,眉峰間升起的冷寒令民氣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