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蒜埋頭悶在椅背上,笑得肩膀一聳一聳的,顧小河也笑得停不下來,“這麼看來,你倒像是我爸爸生的了。”
“噗。”最早笑出聲的竟然是湘頌,她邊笑著,邊看了看修言,才說道,“這裡也有一頭能吃五碗飯的牛,修大牛。”
修言又羞又惱也感覺有點想笑,憋紅了一張俊臉。沈嘉坐在前麵也聽到了他們的動靜,便湊上來問:“如何瞭如何了?”
“湘姐姐,實在,我爸爸就是薑大料。”
薑小蒜也說:“修言大哥,小植物那麼敬愛,你真的忍心吃嗎?”
她支起半個手臂,伸脫手點了點他的額頭,他方作出一副剛睡醒的模樣說道:“湘湘,你那麼早就醒了啊。”
而湘頌入坐後,就被身邊的薑小蒜揪著袖子講起了悄悄話。
這個場景……能夠設想。湘頌忍著笑,“你們廚藝世家嘛,就是要不一樣一點的,不必在乎彆人的目光。”
攝像師氣喘籲籲地看著麵不改色的修言,直呼:“兄弟,好體力。”
第二天湘頌醒來的時候,卻發明修言小壞狗不曉得甚麼時候又睡回了本身的被窩裡去了。
這幾個傢夥,如何都叛變了?
接下來的航程還是是很輕鬆鎮靜,他們下飛機後,便跟著專車來到了一個小港口,更切當的說,是一個廢置的港口。因為那邊除了停靠的兩艘小破船,就冇有甚麼東西了。
修言指了指一向跟著他拍攝像大哥說道:“你本身到時候看回放去。”
沈嘉從車裡鑽出來後,對著大師夥兒說道:“看著這大海,大師有冇有春暖花開的感受?”
修言委曲:“……”我也就說說罷了啊。
他笑嘻嘻在顧小河耳邊私語了一句:“我和你說,小蒜有個叫小蔥,她爸爸叫大料。哈哈哈哈哈哈……”
湘頌挑了個紅色的,修言也跟著挑了個粉色的。
登機後,修言坐在顧小河身邊,薑小蒜坐到了湘頌中間,四人前後坐著。而江銘臣則和湘頌隔了個過道。
“大人說話,你小孩子也來湊甚麼熱烈呢。”他揮了揮手,卻還是持續說了,“我爸爸,但是當年公社裡乾活的一把手,力大如牛,一頓能吃五碗飯,人稱顧大牛是也。”
修言還是冇有忍住笑,成果顧小河一臉嚴厲地說道:“小夥子,笑彆人名字可不好。”
另有一條大尾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