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譚惜柔當然不成能把內心想的這些東西就這麼擺在臉上。
終究在五點半的時候,來了第二位客人。
譚惜柔悄悄一笑,來了兩個了。
譚惜柔不由苦笑一聲。
到了處所,譚惜柔下了車,司機也算是公司的元老了,他有些擔憂的看著譚惜柔說:“哎,有甚麼題目就跟我聯絡。”
她悄悄笑笑說:“那我就放心了,來,鄭總,喝茶。”
光是這些扣頭,就夠他本人吃百分之十五以上的扣頭了。
電話裡傳來忙音,阿誰所謂的趙總掛了電話。
她話還冇說完,電話裡的女人就破口痛罵道:“誰特麼是你嫂子,小表子我奉告你,今後再給我們家老劉打電話,我就讓你在京都待不下去,不信你嚐嚐。”
“喂,劉老闆,我……”譚惜柔的話還冇說完,電話裡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特麼的是不是勾引我們家老劉阿誰騷狐狸?你他媽還敢給老劉打電話,還要不要的點兒臉了。”
譚惜柔出去以後,就開端挨個打起了電話。
既然冇人再來,那就違背了兩人是交友來的這個初誌。
是啊,如果陳飛還在,現在也輪不到譚惜柔親身出馬來奉迎這些人。
以是,剛纔這個老婆接電話的戲碼,就特麼相稱諷刺了。
現在竟然在這耍大牌。
“哎,喂趙總,這兒就等你了。”譚惜柔笑中帶魅的說道。
老鄭可不是來這兒喝茶的,固然有譚惜柔這麼個大美女陪著,但買賣上的事兒和私家,還是一碼歸一碼的。
她昂著頭,像一個不成一世的,傲岸的女神普通,走進了約好談買賣的茶館。
老孫喝了口水,就湊疇昔問到:“哎,今兒這是甚麼局兒啊,就我們倆人兒?這不鬨呢麼?”
四點四十了,這些販子甚麼環境,譚惜柔是不曉得,但她並冇有要催的籌算。
老孫剛想開口就罵,昂首一看,反應極快,立馬就換了一幅奉承的神采說:“呦,是您啊,您也來了?”
電話裡的男人打著哈哈笑著說:“譚總啊,實在抱愧,我這邊臨時有點兒事兒,現在在外埠出差呢,實在是過不去啊,要不你等我歸去我們再說,我這另有個會要開,先掛了啊。”
機遇又少了一成,本來的七個,變成了六個。
世風日下,民氣不古,比擬起他們來講,老孫跟老鄭還算是有知己的。
還是冇人來。
五點非常……
老鄭一聽,內心頓時不舒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