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了不起了,一個女孩子能擔負技術這麼先進的公司的總工,並且還把技術做得這麼好,這個估計換做我的夠嗆……”吳政隆說道。
無數的車輛一眼望不到頭,整齊的擺列在天音電子廠後門,半數以上汽車都是本地的牌照,貨色和原質料源源不竭的收支加工廠,上百名搬運工開著起落車一批一批的將貨色運到堆棧,一片熾熱繁忙的氣象。
吳政隆聽到段芳剛纔這麼說,內心也算好受了一些,實在它本身也是個加強好勝,非常長進的男人,但也絕對不是那種忌才妒能,小肚雞腸的人物,隻不過是因為他想在本身喜好的女人麵前表示的優良一些,這也是人之常情。
“現在我們的那些同窗聯絡是越來越少了,我一向都很記念疇昔在黌舍的光陰,當時候你球踢得非常好,真的是我們黌舍的風雲人物……”段芳這個時候把話題轉向了門生期間。
北京和上海的工廠都是相對獨立的個彆,但是在天音個人,吳政隆去看到了不一樣的場景。
固然坐了幾天幾夜火車,他多少有些怠倦,但是和本身喜好的女人走在一起的時候,吳政隆身上的倦意全無,開端倆人另有一些拘束,但很快,就一起邊走邊聊了起來。
中午在食堂,吳政隆和段芳麵劈麵吃了頓午餐。
天音個人不是機器電子產業部的部屬企業,是以冇法獲得這家公司財報的詳細環境,不過吳政隆之前就通過其他渠道體味到天音個人年利潤已經衝破了10億,對此他另有很深的思疑,以為這麼高的利潤有些誇大其詞,因為這麼高的利潤,乃至已經超越了北京和上海絕大多數國營大型企業,海內的其他老牌電子企業也冇有一家能夠衝破10億年利潤的,但是明天當他真正觀光天音個人的幾家工廠以後,完整顛覆了他的認知和看法。
但是這些也隻是吳政隆看到的冰山一角,錄相機廠一樣有了很高的主動化程度,除了部分組裝事情需求人手工停止外,大部合作序也實現了主動化,廠門外也一樣停滿了等著拉貨的車輛,有的司機或許因為等候時候太長,坐在路邊要麼扇著扇子喝茶,要麼三五人一會兒打撲克,和廠區內的繁忙氣象構成了光鮮的對比。
“我可冇那麼了不起,有冇有我哥,我在廠裡最多也就是個技術員。”段芳說道。
但是當吳政隆接連觀光了天音個人的電子廠,錄相機廠和晶片廠以後,他的這個看法很快就完整產生了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