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生又是憨憨一笑,拍起了金爺的馬屁。
“嘎子……感謝你這一年多來為公司和我操心操肺的,辛苦了。這金爺給的紅包我就當借花獻佛,送你了。”
關於宴客用飯誰付錢這事,陳漢生曉得金爺既然做了決定,他就算再抵擋,也是無濟於事。
“我不太清楚他現在的動靜。前幾天滿子說他二叔想要把KTV轉給他,我就問是咋回事,滿子說他二叔被朋友給坑了,人家趁他喝醉之際,讓他簽了份股權讓渡書。
“嘿嘿,估計他忙健忘了。”
“你如何跟我老是這麼客氣?紅包給你,你就拿著。我莫非還差你們那點禮品?不過話說返來,你們也不是冇送禮品,上週滿子還特地提了兩箱酒過來看我,說是你和他一起貢獻我的,估計他冇跟你提這事吧?”
“漢……漢生,你……你這是喝酒喝多了?我也冇咋見著你喝恁多啊?咋就犯含混勁了呢?”
現在他把KTV搞得烏煙瘴氣的,我籌辦等他把這爛攤子清算安妥了,直接撤資。”
金爺左手轉動著他大拇指上的阿誰扳指問道。
“金爺,您如果想撤就撤吧,滿子到時候接辦,您想投在投就是。歸正他就算接辦也要比及劉二叔那邊辦好了統統的事情才行。”
陳漢生曉得金爺這麼問,必定是已經曉得了劉二叔被騙一事,他也冇甚麼藏著掖著的。
當晚陳漢生和劉嘎子,陪著五個長輩在郊野會所呆到了八點多鐘,他倆拗不過金爺,隻得坐上金爺給安排的一輛玄色轎車回家。
陳漢生冇想到劉嘎子甚麼都替本身和公司辦理好了,貳心底對他這類掏心掏肺對本身的行動是打動不已,可劉嘎子人又不在身邊,他隻能忍著抱抱他的打動,籌辦歸去的路上還給他。
陳漢生腦袋確切有點暈暈的,但還不至於啥也分不清,他想到劉嘎子比來一年多來的經心儘責,上前又想將他抱個滿懷。
金爺搖了點頭,對劉二叔是一百個不對勁。
金爺是個說一不二的人,陳漢生曉得他不是在乎那點錢,而是被劉二叔不讓人費心的神操縱給弄得冇了耐煩。
“嗯,我這邊冇啥大事了,金爺您有啥事,固然叮嚀。”
傳聞金爺要送本身和劉嘎子禮品,陳漢生趕緊出口要回絕。
“誰要你的紅包,還壓歲錢。拿著給你姐家孩子買零食吧,俺不奇怪。”
……
“滾犢子,彆不識好歹,這紅包你收著,算俺給你的壓歲錢。”
劉嘎子曉得陳漢生這趟重慶之旅冇少費錢,他必定不會收他給的啥紅包。
金爺一句無庸置疑的話出口後,他便將話題轉到了彆的一件事上。
“嘿嘿,這都被金爺您發明瞭,他隻是滿子的二叔,跟我冇任何乾係。之前說他是我表舅,也是為了好辦事。”
陳漢生眼睛一瞪,又將退返來的紅包再次塞進了劉嘎子的手裡。
陳漢生撓了撓後腦勺,被人發明奧妙的難堪讓他臉上微紅。
“去你的,俺還冇你喝很多呢。金爺說你上週給他拎了兩瓶酒?俺想著你比俺心細,啥都弄殷勤了,省了俺很多心機。嘎子,連金爺都戀慕咱倆這穿一條褲子的友情。”
“行了,今後不準跟我客氣。你這邊事情是不是都說完了?說完了我另有件事要問問你。”
金爺較著是看不上劉二叔的行事氣勢,不過他雖這麼說,也冇有表示出任何見怪陳漢生拉他上了劉二叔賊船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