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遝機開回村支部。
“學慶,還真是你啊!”
放火這麼大的案子,誰也不敢怠慢。
“要不是你非得留二狗子在家,能出這事,這下好了,今後天明再攬工,還能要咱天標嗎?”
“你覺得呢,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乾這混蛋事,得虧天明發明得早,不然那還得了!”
李學柏的媳婦兒越說越活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起來。
李家台子和寧固鎮交界的處所也有一個勞改農場,不過在那邊羈押的都是輕刑犯,二狗子和郝老四是放火,這麼多年,全部永河縣也冇出過這麼大的事。
之前來鎮上開會,李學慶還總說李家台子民風渾厚,現在一下子就冒出來兩個放火犯。
“從嚴從重,說不定倆人都得給斃了!”
“你還想咋?都送到衙門口了,唉……老四胡塗啊!他就是真給槍斃了,也是他該死,可就是扳連我們這一大師子了,今後在村裡咋做人啊!”
李學慶黑著臉,看他的神采,村民們就算獵奇,也不敢再探聽了。
“李主任,我這就安排車,把他們押去縣裡。”
“這麼嚇人啊!”
李學國笑道:“叫啥李主任,我們都是本家,論輩分,你得管我叫聲叔!”
“學慶,你說……二狗子和郝老四得咋判啊?”
前去李家台子取證的差人也很快帶著物證返來了,就是那捆稻草,洋火甚麼的,都在二狗子的身上翻了出來。
明天夜裡,李學慶越想越後怕。
一起走過來,李翠發明,村裡人和她說話的時候,眼神都閃閃動爍的,這讓她內心有點兒慌,從速加快了腳步。
老婆子俄然哭嚎起來。
“還能咋判,大西北啃沙子唄!”
“還問啥,咱李家台子的臉都讓這兩個狗東西給丟儘了。”
“錢所長,你如何看?”
李學國送了出來,看著幾人上了拖遝機分開。
看起來,今後很多安排些警力下鄉巡查了。
放火?
派出所所長錢長利是個退伍甲士,一樣和李家也有親,他媳婦論起來還是李天明的本家堂姐。
“李主任,您帶著鄉親們先盯著點兒,我去把所長找來!”
唉……
上麵的唆使主動呼應,村裡也是太承平平。
“呀,大翠來啦!”
就是年後果為賣魚的那筆錢,惹得縣革委的胡主任挺不歡暢,還拿他這個鎮革委主任紮筏子,幾次開會點名攻訐。
李天標是李學柏的大兒子,之前蓋鋼廠的專家宿舍,也和李天明一起進了城。
這下李家台子但是出大名了。
真如果燒起來的話,他作為大柳鎮的革委主任,一樣脫不了乾係。
倆懷疑人都被押來了,一個村莊的人都能夠作證,這案子已經定性了,隻需求走個過場就行。
“他姥姥的,明天就該凍死這兩個狗東西!”
審判筆錄很快就拿到了,二狗子和郝老四誰也冇抗著,不等差人詳細扣問,就全都給撂了。
“好,你這邊抓緊,必須嚴厲措置,也給那些埋冇在群眾大眾當中的壞分子提個醒,我黨的天下,容不得他們胡作非為!”
李學慶這小我,李學國事曉得的,固然冇文明,但辦理上倒是一把妙手,李家台子一向都是最讓他費心的村莊。
老郝歎了口氣:“彆想了,咱家和李家結了仇,天明那孩子今後還能正眼瞧我們郝家人?你們哥仨記著了,今後在村裡,夾著尾巴做人,千萬彆再招惹李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