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顯，不錯嘛，來黑山一個多月，拿下五個歌廳？”下來的混子恰是韓傑明，長時候吸毒，韓傑明看著很衰弱。他說話的時候目光閃動，很精力，看著也很奪目。

“嗬嗬，之前在市裡的時候，你隻是個小比崽子。現在，你已經混的這麼好了，還敢跟王東宇作對。你知不曉得，王東宇是我大哥？”韓傑明笑著看我，他身邊的混子全都朝我走上兩步。歌廳中滿是舉著兵器的混子，恐怕下一秒，他們的傢夥就要朝我砸來。

“不必了。”我笑著說。

又拍倒兩個混子，我也捱了幾鋼管。這個時候，估計林飛毒癮又犯了在家發瘋呢。我有點急了，一鋼管往一個混子臉上戳，戳破了他的牙齦，混子嘴裡都是血。

小弟點頭，從速又去拿。

說話間，韓傑明小弟已經把貨拿來了。貨是用乾脆麵袋子裝的，密封的很好。扯開便利麵袋子，內裡有十個小塑料袋。裝粉的袋子特彆，摸著很柔嫩。想起韓傑明剛纔的眼神，我翻開一小袋子嚐了嚐。嚐了一點，公然如林飛說的，入口即化。味道，有點酸味。皺著眉頭，我吐了口吐沫。桌子上有水，我漱了漱口。

等了十幾分鐘，一輛輛車子停在歌廳門口。砰砰的關門聲響起，大鞋帶了二十多個混子跑出去。大鞋指著我說，“草你嗎的張明顯，我冇找你費事，你還敢找我費事？”

“那錢不要了，我想找你買點貨。”我搖點頭對韓傑明說。

重新回到傾國傾城歌廳，上午，歌廳正在打掃衛生。光輝了一夜，白日的歌廳顯得很冷僻。有頹廢，有出錯，清冷的歌廳，走出來讓人打冷顫。

“給朋友買的。”我對韓傑明說。

“冇錯，我想嚐嚐你對我甚麼意義。”我對韓傑明說。

韓傑明驚奇，隨後又笑了。收起槍，韓傑明咳嗽了幾聲。他的身材很衰弱，他的腳步輕浮，被人攙扶著走到我這張桌子坐下。坐在我劈麵，韓傑明盯著我的眼睛看。冇躲避他的目光，我也笑著看他。

內心有點鎮靜，我要看到韓傑瞭然。

“告你嗎比。”混子罵了一句逃出歌廳。

“真幾把聰明，我就喜好你如許的！”韓傑明笑了。咳嗽幾聲，韓傑明拔出後腰的槍拍在我麵前，“你那東西太爛，一槍連人都打不死。我這把是軍隊出來的六四，你拿著。”

“耗子尾巴。”我對韓傑明說。

“你嗎比的，你誰啊？”混子問我。

剩下啊四個混子看我，都有點不敢動。誰動手狠誰就是老邁，他們不敢再脫手。跪下的話我冇說，說了還得拚一下才氣打的他們跪。他們四個圍著我不讓我跑，我悄悄的坐在散台一張椅子上等大鞋他們來。

“膽量不小啊？敢來砸我的場子？”韓傑明笑著看我，從後腰拿出一把手槍。指著我，韓傑明淺笑。

無功不受祿，按他說的，這二十克小東西能賣一萬多。這麼貴重的禮品，他送給我應當另有所圖。拿了韓傑明的東西，我冇走。我悄悄的看他，等他說出下文。

“都是老鄉，你想要就說唄。”韓傑明笑著搖點頭，然後襬擺手。一個小弟彎著腰走來，韓傑明笑著說，“虎子，去我車上拿二十克耗子尾巴。”笑的同時，他對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點頭，忙不迭的直起腰去給韓傑明拿貨。

“哈哈，買點貨啊？你要甚麼？磚頭？土灰？耗子尾巴？”韓傑明笑著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