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許坤的事,我們本身會措置。禿頂強的仇,我必然會幫他報。我們現在就是想乾掉你這個攪屎棍,讓我們能安放心心打鬥罷了。先考慮你本身吧!”崔明雨說著揮動手中片刀朝我砍來。
“好,禮拜一,我要整死許坤!”我說。
“你們真的要打?”我問崔明雨和許坤。
這一次,我們幾個都吃了不小的虧。我和封濤從二樓跳下來時,封濤的腿扭傷了,接我的時候,我摔的太重,我壓著他的時候他胳膊也擦破了很大的一塊皮。他已經極力了,如果冇極力,他的胳膊也不會擦破那麼大一塊皮。而我,右手這兩天疼的連東西都不敢拿,洗手的時候隻敢用左手洗。每到夜深的時候,我的右手都會模糊劇痛。刀割、針刺,各種痛感刺激著我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