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忍無可忍,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也不管是不是會弄疼她,直接拉著她,來到了吳優的病床前,壓著聲音對她說,讓她睜大眼睛看個清楚!
聽到這話,我心中猛地鬆開了一口氣。
我轉悠看去,公然就見常青青那小公主帶著人,追到了病院內裡來。
隨後,我與老刀又閒談了一番,就籌辦分開。
但聽老刀的語氣,吳優此次被打得還挺嚴峻,現在還處於昏倒狀況中!
並且道上的人都給權叔回了話,必然不會再接馬明遠的活,針對吳優。
特麼我朋友都進病院了,你竟然還想著你玩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天生缺心眼啊?
本來這件事彷彿就這麼疇昔了,皆大歡樂的一個結局。
因為剛纔在電話中,老刀奉告我,吳優被人打了,現在正在病院內裡。
勞動和他的幾名兄弟此時也在這裡,圍在吳優的床邊。
我點了點頭,固然表情愁悶,但也放心了很多。
“你走錯方向了,我在這邊呢。如何樣,取到錢了嗎?”常青青這丫頭也不曉得是不是天生缺心眼,我本身都明白本身現在的神采必然非常丟臉,她竟然冇看出來,還問我錢的事情。
如果是馬明遠不再找道上的人,而是直接讓本身的人來乾,那麼天然就不消顧忌權叔的話了。
“有甚麼事情這麼急,現在就要走?不可,你必須得陪我玩夠了才行。”
老刀搖了點頭,“權叔在本城的道上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冇有人敢不給他麵子。這些人既然應了權叔的話,天然就不成能背後再搞事情。不然的話,他們也彆想在這裡混了。”
而吳優則躺在潔白的病床上,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臉上儘是一塊塊淤青,雙目緊閉,中間的心率監測儀收回一聲聲清脆而刺耳的聲音來。
吳優也放鬆下來,在好好感激了權叔和老刀以後,明天早晨就拉著老刀和他的兄弟們,到一個會所狂歡了一個早晨,直到早上纔出來。
我固然曉得這件事有很大的能夠性,但有些時候,起碼還是要肯定一下才行,不能隨便打動。
“好呀,終究追上你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讓我非常頭疼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