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美兒的身子一下子僵在原地,她的瞳孔不天然地撐大,彷彿聞聲了甚麼不成思議的事情,“你如何曉得的...你從一開端就曉得?那你又為甚麼對我如此..”含混不清,美兒的內心湧起一絲絕望。
好聞的薰衣草氣味繚繞在兩人的周邊,金夢抬頭把手中的葡萄酒一飲而儘,標緻的狐狸眼因為酒精的刺激而出現了一層薄薄的水汽,“美兒,你這個酒好烈。”
“耗子。”程思在護欄前叫了一聲。
17
美兒在原地站了好久,道了句‘嗯’。
“......”
“金小夢,你如何了,這麼心不在焉的。”中間一個身姿婀娜的女人邁著苗條筆挺的大腿跨坐到她的身上。
小孩扮了個怪相,靈巧點頭:“我曉得啦。”說完後,他跑到內屋拿了一把刀出來,然後謹慎地遞給程思,“這是正宗的苗刀,刀長是三尺八寸,柄長一尺二寸,刀身兩邊我照老方劑給你挖了血槽以及兩條紋波形指甲印斑紋,你常日拿的時候可得謹慎,這刀利得很。”
窗外,清冷的晚風灌出去,把窗簾拱成大大的半圓形。一室旖旎被冷風轉刹時吹的涓滴不剩。
程思見到來人,背脊有些生硬,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下來,沉如大海的眸子令人分不清情感,“丁歡歡?”話剛說完,她像是俄然想到些甚麼,挑高了眉毛,持續道:“你就是明天來邀我一同打怪的人?”
美兒的手持續往下,期近將碰到胸前凸起的頃刻,金夢彷彿一下子清楚過來,她猛地把美兒推開,整小我從床上‘唰’一下彈起,眼睛鋒利地盯住她。
美兒聞言低頭含住金夢的唇珠,工緻的小舌撬開貝齒探出來轉了一圈,然後微微拉開兩人的間隔,含混的喘氣道:“是呢。很烈。”她柔滑的手掌從金夢的脖頸上微微下移,彷彿想要伸進她的浴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