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捂住腦袋上的傷口,大抵明白這少年的來意。本來,這是為阿誰女生出頭的。
顧易將他的腦袋撞向鍵盤,撞向桌子,一次又一次。
男人蹲坐在地上,早已冇有抵擋的動機,隻是撅起大屁股往桌子下邊鑽。
怕了,直接分開不好嗎?西瓜汁就那麼吸惹人嗎?
看著桌子上的紅色液體肆意流淌,一滴!兩滴!沿著桌子邊沿滴到空中。那畫麵,誇大得就像是西瓜汁灑了一樣。
好笑,為甚麼總會有這麼多好笑的人?
這個場景,彷彿隻在《古惑仔》一類的電影裡看到過。
不,或許他冇認出來,在這裡找他的人隻要一個目標,那就是聽故事。
但是,現在如何一個個地都起來了。
他隻好艱钜地轉過身子,正麵朝向阿誰閻王。
她真的抵當不了,她放棄了,求著校長把她辭退,這個學她不上了。
這兩個男生,當然也不例外。
看來,以後得加點猛料,不然冇有新奇感了。
“給我再充一小時,我給你倆講一段,如何樣?”
“看你是老主顧,給我包個宿,我給你們講大師一起上的那次,如何樣?放心,你們兩小我,我也隻收一份……”
回絕?那就想個你冇法回絕的體例!
刀哥被抓,冇想到這個小嘍囉卻成了禍害。
她發明能捱打這項技術,除了能保住本身的小命以外,冇有任何反擊的結果。
看著對方的拳頭又要過來,他都蒙了。
她,勝利了!
他現在也顧不上想甚麼體例去籌錢償還,隻得連連點頭承諾。
俄然,他的眼睛瞪圓,指著顧易身後,彷彿瞥見甚麼比顧易更可駭的存在。
這兄弟到底要乾嗎?啥也不問,上來就開乾,他真的不曉得本身做錯了啥。
這個春秋段的孩子,對同性充滿獵奇,特彆是對一些香豔的故事充滿獵奇。
本來,嘴纔是最短長的兵器。
看著兩個小子有些躊躇,他一邊用企鵝號跟一個叫做“紫色海螺”的女孩聊著天,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
他感受本身的腦袋將近炸掉了,甚麼破鍵盤,竟然這麼硬?比本身的腦袋還要硬!
她能有甚麼體例?她能想到的獨一體例就是……
嘖嘖,這個故事就很成心機了。女配角有了,將本身代入男配角的視角,如許的引誘誰能抵擋呢?
但是空間有限,底子鑽不出來。
哦,本來是怕了!
他不曉得本身如何獲咎了這個可駭的傢夥,這風格一點不像道上的人。這類不按端方出招的人,真是讓人憂愁。
男人有些崩潰,本身竟然被一個孩子拿捏,如何說也是道上混的人。但是,他底子冇有還手之力,每一次逃脫的方向彷彿都被對方精準預判。
一個小時兩塊錢的網費,這是誰都能夠消耗的起的吧?
少年用紙擦著本技藝上的血跡,淡淡說道:
字元在騰躍著,企鵝對話框呈現密密麻麻的成串字母。
他的四周除了老五,已經冇有人。
她瞪著麵前的仇敵,痛苦的經曆又回到腦海。
看著對方停下來的拳頭,男人纔將護著腦袋的雙臂放下。
如許的兩個毛頭孩子,對他的故事的確毫無抵當力。
刀片劃過手腕的痛,比起所蒙受的磨難也算不了甚麼。
站那麼遠,是因為你們都是長途輸出嗎?
並且,它的防備結果並不如本身設想中的那麼完美,它能夠防住拳頭、木棍的進犯,卻防不住身材最柔嫩的處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