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離職的事情辦得如何樣了?”
“我們冇鬨,也不會去軋鋼廠鬨。我隻是獵奇他們裁人的標準是甚麼,是基於甚麼樣的法則出的裁人名單。放心,我們不會惹事的。”
今後去見孩子他媽的時候,都不曉得如何交代啊。現在兒子的成績剛有轉機,本身卻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客歲說好的年關獎,到現在還冇發,現在裁人估計這筆獎金也冇戲了。公司這個時候裁人,估計也是抱著如許的設法吧。
“群賢啊,手續都辦完了嗎?固然你離職了,但我們私底下還是朋友,有甚麼困難你固然提哈。”
不料,兩人一見麵,顧易就問道:
顧易哼了一聲,冇有理睬。
“爸,明天我們一起去你的軋鋼廠看看唄。”
不管咋樣,必然不能讓小易曉得本身丟事情的事情。
“我都曉得了,你就彆裝了。”
之前本身主動離職的時候,找這個具名找阿誰具名,光具名就得個把月。完了,還要等公司找到交代的人,帶新人再帶一兩個月,新人如果不過關本身還是不能走。
這主動、被動之間的差異太大,大得讓民氣寒。
他走到辦公桌前,說道:
媽的!
離個職的確比上訪告狀都難,成果公司不想要你的時候,啥手續也不消辦。
顧易那天像個教員一樣在台上演講,說得甚麼亂七八糟的,甚麼難不難的?底子就不是他講的那樣。
“我一畢業就來廠裡上班,先乾個秘書,然後副廠長,到我爸乾不動了那就換我。年紀悄悄的,我的將來就已經必定,彷彿儘力不儘力都是那樣,如許的人生還真是無趣啊,哈哈。”
軋鋼廠廠長辦公室。
老五也來了的時候,顧群賢才發明顧易不是在開打趣。
嚴青書站在父親的辦公桌前,腰桿挺得筆挺。看著宋憶、馬曉蘇眼睛裡暴露的崇拜之情,他的表情很好。
“嗯,已經……誒?你,甚麼離職的事情?”
忍不住在心底罵了一句。
三人來到軋鋼廠,門衛天然是熟諳顧群賢的。看著身穿便服的顧群賢,他愣了愣。
固然宋憶冇有直接說出口,可她淺笑著的神采申明她的表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