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馬齊辭職後冇過量久,又轉了返來,並且此次跟在馬齊身後的另有好幾個衣衫簍縷、麵黃肌瘦的男女。
可現在俄然有了這筆資金,不但今後建立火器工坊的打算有了下落,建立船行所需的資金也不需求再彆的籌集,短時候內再也不消為錢的事情憂愁了。
合法李克清為獲得這麼多銀子而沾沾自喜的時候,親兵馬齊來報說在寨子裡的一處牢房裡發明瞭很多被黃黑虎擄掠上山的百姓,顛末開端扣問,發明大多都是四周的老百姓,此中有男有女不加起來下數十人。
曹國義見李克清很輕鬆的就承諾了本身的要求,內心的一顆石頭也落了地,抹了抹眼角的眼淚,拱手道:“多謝仇人成全,小的此生冇齒難忘。”
“我讓部下給你們發盤費是讓你們能回家和家人團聚,可你們倒好,非要賴在我這裡,這是為何啊?”
順手撈起一把金銀,劉信吞了口唾沫,擺手道:“四十萬兩?我看不止吧!這裡除了銀子另有這麼多黃金和珠寶,怕是折成現銀得有七八十萬兩。”
“我承諾你,到時候讓你脫手。”
聽了劉信的稟報,李克清的內心不由狂喜,這筆金銀對此時的荊襄公司的確就是雪中送炭,本來李克清的手頭日趨嚴峻,早就已經是入不敷出,艱钜度日。
中年人頓了頓,接著哭訴道:“小的名叫曹國義,本是鄖陽府柳河鎮上的販子,常日裡以發賣布匹為生,顛末量年的運營,小的我在鎮子上開了一家布行,家裡算是小有積儲,一家人雖無大財,可也算是安樂無憂,但是就在三年前,黃黑虎帶著馬匪洗劫了我家,我家高低七口都讓馬匪給殺個潔淨,因為小人通些文墨,以是黃黑虎並未殺死小人,便將小人抓到山上為其代寫手劄,本來小人也想一死了之,但是想到百口七口人道命的大仇還未得報,便籌算抱恨等候機會,為家人報仇,可這個黃黑虎也是小我精,每次他都是站在牢門外口述,然後讓小的在牢裡代寫,從不讓小人近身,是以三年來小人也冇能報得大仇。”
李克清也不是冷血無情之人,殺馬匪他能夠眼睛都不眨一下,因為這些馬匪都是經年累月的慣犯,作歹多端,殺了也無傷風雅,但是這些被馬匪擄掠到山上的老百姓本就受儘了馬匪的折磨,如果因為本身的一時私慾就將他們置之死地,就顯得太刻毒無情了些。
李克清談談的說了一句。
“不消,你去問清楚這些人的來源,如果良善人家就給些銀子做盤費,讓他們回家去吧!不過不要讓他們看到我們的馬車和貨色。”
“稟報董事,方纔那些老百姓部屬已經都已經發放盤費讓他們各自回家去了,隻要這幾小我不肯拜彆,非要跟著我們,部屬給銀子也攆不走,隻好將他們帶來請董事措置。”
曹國義說話說的咬牙切齒,信賴如果黃黑虎本人在此的話,必定會被曹國義撲上去將其撕個粉碎才肯罷休。
李克清見其的確也冇處所可去,再加上曹國義經商多年,想必對辦理賬目駕輕就熟,因而就留下了曹國義,讓他在部下幫手做個賬房先生,現在公司的範圍越來越大,再加上又吞了黃黑虎的大筆家財,的確需求一個能諳練辦理賬目標賬房先生,就目前而言,曹國義最合適不過了。
曹國義聞言大喜過望,衝動道:“多謝仇人,不太小的有個不情之請,還請仇人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