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鑽心的疼痛讓我一下子昏死了去了,而小鬍子和那女人也隨之達到了**。小兵在我的頭上澆了一桶冰冷的泉水,我隨之復甦了過來。小鬍子一如他取出陽貨時的行動普通,重新將軟塌塌的陽貨塞回褲襠裡,紮好褲腰,眼神渙散地看著我,冇有了先前的狂暴,精力顯得有些委靡。“你行,中**人,明天我們持續。”說完,小鬍子帶著一乾人平分開了暗牢,隻留下我一小我單獨忍耐靈與肉的痛苦。
鬼魚是早我兩年參軍的戰友,真名柳輝,一個唱歌頌得很棒的傢夥,總部通迅連副連長,現到前指賣力通迅事情。聽到他的聲音,我的內心立即似燃起了但願的火焰。“鬼魚,我是泥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