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逗我!”低垂急得跳腳,眼睛都紅了,“有你這麼喪芥蒂狂的砍價嗎!剛纔還是五百萬呢!”
“誒?”
男人將信將疑,但轉而想到宋秦川方纔說出有關於她身份的事情,讓他俄然有點不敢獲咎她。
“這比你剛纔要的錢高了整整五倍,隻要把我放了,我用我身家性命包管,錢必然不出一分鐘就會到你賬戶裡,一分很多。”洞悉出男人眼底的驚奇跟動容,顧寧眯起眼睛,趁勝追擊,“拿了錢,你便能夠遠走高飛,我毫不會讓任何人究查你。”
雙手雙腳被捆縛的顧寧被迫坐在地上,頭髮混亂非常,那是方纔她被這個男人綁的時候,她掙紮而形成的,來了這裡以後,這個男人倒也冇對她如何樣。
“不會。”她眼部四周暗淡無光,低低淡淡的略有冷酷,“顧氏的人比你設想中更見機,顧總有的是錢,大手筆得很,戔戔兩百萬,他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再如許下去,誰曉得她能喪芥蒂狂的砍到甚麼境地?
男人一把將她嘴上的封口膠撕下來,傳來的疼痛被顧寧忽視。
低垂髮明,這女人精得很,不但砍得一手好價,還特彆會操縱民氣,抓住人的關鍵,隻不過……
“你公然在整我!”
低垂三下兩下就幫她解開了身上的捆綁,顧寧活動動手腳站起家,朝他伸脫手,“把手機拿來,我給他們打電話疇昔。”
發明,竟冇一個攝像頭,這裡應當是被燒燬的泊車場,內裡估計也冇甚麼人顛末,以是……很難會有人發明,這裡正在產生著甚麼。
她抬著眸子看他,不卑不亢的直接切入主題,“你叫低垂?”
他高低打量,“你都聽到剛纔我跟宋秦川的通話了,還問我這個乾甚麼。”
“我、我憑甚麼信賴你?”固然動容,眼中也暴露了貪婪,但是低垂也不蠢,冇那麼輕易中計,“誰曉得你是不是在亂來我?”
顧寧停頓下,又彌補道,“若還是不放心,你能夠在中間盯著,如果我做出甚麼奇特的事說了甚麼奇特的話,你就在我身邊,隨時都能夠把我如何樣來威脅他們,信賴我,比起你,我在他們眼中的代價更大。”
“乾,還是不乾?”
電話收線,男人返身返來看她。
兩百萬……固然比她剛開口時的五百萬少得讓人抽疼,但是到底也比一百萬多很多。
顧寧倉猝點頭。
“我包管,這件事我不會讓秘書奉告那小我,神不知鬼不覺悄無聲氣的處理完統統事,就算以後顧氏總裁曉得了,你也已經拿錢遠走高飛消逝得無影無蹤,他們不會為了那麼點小錢華侈精力找你。”
“5、五百萬?”低垂驚得下巴都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