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龔隊微微一笑,看著我道:“既然你不曉得我在說甚麼,那我就詳細點,讓你明顯白白吧。”
“算了,轉頭再和你小子算賬,現在,給我把車停穩停死,千萬彆再出岔子了,明白嗎?”
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我內心那絲淡淡的惶恐,刹時收縮開來,溢滿整顆心臟。
“但是,這些事情固然不是你做的,卻和你有最直接的乾係,不管是出於庇護公物和交通安然,還是庇護你這個凶字當頭的不利蛋,我們都不能讓你持續亂逛下去了。”說著,龔隊臉一沉:“以是,老誠懇實跟我走吧。”
見我麵露躊躇,他又一聲低喝道:“這是號令!冇有籌議的餘地!不然,口頭號令將會進級為抓捕行動,你跑不掉。”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些破壞的東西,他全數算到了我的頭上,完整把我說成了一個用心粉碎公物,製造交通混亂的瘋子。
“隨後,受害者上了救護車,送身為肇事者的司機去病院。途中,救護車不知為甚麼,反向跑到了環城西路,經太小溪村時,這個叫方長的受害者,與車醫護職員產生了爭論,掠取方向盤,導致救護車側翻,並將四週一戶人家的防盜窗粉碎後逃脫,在隨後的一個多小時裡,又粉碎了大量路燈,唆使牌等大眾設施,以及大量商戶告白牌,引發了十三次車禍,經統計,被破壞的路燈共有……”
“我……就是一小我冇事睡不著,隨便轉轉,龔隊,你如何曉得我在這?”歸正在如許的老狐狸麵前,我那點心機底子藏不住,乾脆打了個草率眼後,直接問了出來。
因為這幾天底子閒不下來,我並未再找他扣問事情的進度,再說人身份擺在那,年關有很多事情要措置,我一個冇有端莊職業的屁民,也不好主動去催,是以那天稟開刑偵大隊後,就冇有再聯絡過。
“龔隊?”認出這個穿便服的中年男人,我不由怔了一下。
“今晚十一點二十二分,醫大附院老邁門路口,產生了一場車禍,肇事車是一輛紅色寶馬轎車,司機是一個叫田秋水的男性,幾乎命喪當場的,是一個叫方長的年青人。”
“小方,先彆走,等一下。”
看來,固然除了張茜出院那天傳喚過我以外,警方的人固然冇有再來打攪我,但實際上,對我應當有跟蹤布控之類的行動,對我的行跡把握得很清楚。
聽著此人如數家珍的,將一樁樁一件件娓娓道來,乃至連破壞的路燈這些,都有精確的數據,我的盜汗,也不知不覺從額頭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