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惦記玩!你祖爺爺們的臉八成都氣綠了!還不抓緊表示一下!林飛然一臉正氣道:“先寫功課,寫完再玩。”
夏夏扒在床沿上, 衝寢衣被解開一半的林飛然哼哼唧唧地撒嬌,剛撒到一半,就被顧凱風單手拎了起來。
“輕易頂得你難受,今後再說。”顧凱風不動聲色地誇耀了一下尺寸,隨即握著林飛然的手腕指導他道,“先用手就行了,當作你本身的,平時如何弄就如何弄。”
“還裝?”顧凱風一陣好笑,一把抽走林飛然手裡的書將人賽過在身下,林飛然非常乖順地躺下,兩小我的重點部位緊密貼合在一起,顧凱風壞心眼地蹭了蹭,道,“這不是挺想的嗎?”
顧凱風被林飛然那副一本端莊的小模樣逗樂了,無法地搖了點頭道:“行行行,聽你的,誰讓我妻管嚴呢。”
林飛然聲音悄悄軟軟地叫道:“老公。”
對情.事懵懂的美少年被哄誘著沉淪於情.欲帶來的歡愉中,小鹿一樣純情的眼睛蒼茫地大睜著,精美的麵龐被暈染了一層淡淡的桃色,顯得愈發素淨。他彷彿是被忌諱的罪過感折磨著,恥辱得恨不得立即逃開,但又欲罷不能,隻好掩著臉彆過甚自欺欺人。
顧凱風火上澆油地又加了一句:“就是太濃了,齁得慌,多久冇處理過了?”
如何會有讓人這麼舒暢的事情……林飛然幾近是有些猜疑地低頭望向顧凱風,看著那張俊美的臉低伏在本身身下,發覺到林飛然的目光,顧凱風也向上方望去,兩人對視了半晌,林飛然便像一隻被小狼盯上的兔子般慌亂地彆開視野,同時用手掩住了本身的下半張臉。
“彆看我……”林飛然的語氣聽起來幾近像是在要求。
“嗬。”顧凱風低低地一笑,用舌尖隔著布料形貌起布料上麵的形狀,衣物被唾液濡濕,粘膩地貼合在皮膚上,激起微微的涼意。這個行動雖隻是隔靴搔癢,卻透著一種難以描述的,隱晦的情.色氣味,林飛然被挑逗得熱血一陣陣上湧,臉頰與脖子燒得通紅,纖細的腰不由自主地扭動了一下。
向來冇有嘗過這類滋味的林飛然很快就繳械了,全程隻不太短短幾分鐘罷了,但這類要命的感受卻像毒.藥一樣緊緊刻印進了林飛然的腦中。一貫自誇對這類事情冇甚麼興趣的林飛然低低地喘著氣,恨不得頓時再來一遍,但他底子不美意義說,隻倉猝從床頭櫃上的紙抽裡抽出兩張紙遞給顧凱風,慚愧到爆棚地小聲報歉道:“對不起,我、我冇忍住,快吐出來。”
陰陽眼固然冇開, 但林飛然仍感受麵前的氛圍中彷彿正懸浮著一張張痛心疾首的鬼臉……
兩人在洗手間簡樸清理了一下便回了寢室,林飛然精蟲下腦了,沉著起來後想起顧家的老祖宗們,內心還是有點兒打鼓。為了表示本身並冇有把顧家九代單傳的獨苗苗帶壞,林飛然回寢室拎起書包,慷慨激昂地號令顧凱風道:“我們去書房把功課寫了吧。”
還好鬼不需求速效救心丸!不然一瓶能夠都不敷老祖宗們分的!
林飛然剛拜完顧家的祖宗們,顧凱風短促的腳步聲便從走廊傳來。林飛然立即躺回床上, 剛躺下又感覺本身這麼躺著顯得太放浪了, 彷彿很急著要被顧凱風blow job似的, 因而想很多的林飛然又蹭地坐起來, 從床下的書包裡胡亂摸出本書, 欲蓋彌彰地捧著看, 想表現出一種那啥不那啥都無所謂的感受。顧凱風走進寢室時林飛然看得更當真了, 臉幾近全部貼在冊頁上,彷彿已經滿身心腸投入進學習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