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再俏,又哪兒比得了你這張粉撲撲小臉,越看越像芭比娃娃,迷死人了!”重蓮伸手,在清燃額頭、鼻尖點了點。不輕不重的指力,還是讓清燃微微晃了晃。
重蓮嘴角微微向上翹,瞥著丹青、丹朱兩位師兄穿過丹溪殿側邊的巷子,直往掌門師叔地點的正殿方向而去。
遠在天涯,近在麵前?清燃捧著小臉想了想,忽而想通了這話的意義,立馬就羞紅了一張臉,羞怯呢喃:“我纔沒師姐你說的那麼……像阿誰甚麼芭比娃娃呢。我纔不是娃娃,徒弟都說了,我的思惟,比同齡人,都成熟。”
俏麵龐?重蓮愣了愣,一個俏字,從比她小幾歲的清燃嘴裡說出來,如何聽著這麼怪呢。彷彿她重蓮,剛纔氣抵擋住丹青的拳頭,就是靠的這張臉。
想到這兒,重蓮從速扯開話題。
她側身望瞭望清燃,清燃心不足悸,緊緊拽側重蓮的右手不放,兩隻眼睛,像吃驚的小鹿,不住躲閃。瞅到重蓮溫和的目光,她吐了吐舌頭,輕聲細語:“重蓮師姐,你如何不怕丹青師兄的拳頭呢?剛纔看到你不避不閃的用臉去碰他的拳頭,軟碰硬,我在中間都為你捏著盜汗呢。幸虧,有驚無險,丹青師兄的拳頭,終究都冇傷著師姐你的這張俏麵龐。”
她嘟著小嘴,刨根究底的問道:“重蓮師姐,甚麼是芭比娃娃?是不是師姐在人界的親戚,還是師姐你熟諳的人中,有個叫芭比的女娃娃?那她現在在哪兒?”
比同齡人成熟?重蓮聞言,又是想笑,又是笑不出來。想笑是因為清燃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冇底氣,彷彿她底子就曉得她這個年紀說成熟這類話,很不適合。笑不出來倒是因為重蓮想起了清燃的苦楚出身。從那樣艱苦環境中生長起來的清燃,心機惟不成熟,隻怕都難。
清燃連聲擁戴:“這還不簡樸,師姐,大師伯不是還冇教你禦劍飛翔之術嗎?等轉頭,你能夠自主向大師伯要求,讓他把這禦劍飛翔的功課,下放給丹朱師兄。如許,不就處理一把劍架不住我們三小我的題目了嗎?”
重蓮嘲笑,自個挖的坑自個填:“我心目中的芭比娃娃,遠在天涯,近在麵前……”
“清燃,丹朱師兄剛纔說,等他把事情措置完了,上天上天,隨我們調派,他這話,做得準嗎?如果做得準,我倒是想讓他帶著我們,帶著我們飛上空中,把這丹鼎山,好都雅個完整。隻是以丹朱師兄的修為,一把劍,怕是架不住我們三個。”
手刀,是她從特工構造當中學到的搏鬥招式之一,工緻好用,矯捷且能突其不料,操縱好,常常能起到擊落對方兵器的服從,同時如果對準對方穴位地點位置劈手刀,還能帶給對方刹時麻痹感,繼而有助本身脫手。
但是,她很清楚,她靠的不是麵龐,而是真憑氣力,躲藏在這具身材裡的,當代超等女特工氣力。在修為和氣力拚不過對方的時候,她另有當代的武功根柢,可供臨機應變,變更招式,適時應用。剛纔的手刀,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