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就扣住女人後腦勺,唇舌重重的侵犯她的齒間。
有血腥味滿盈,施涼抬起手,安閒蔚然的肩後移到後頸,再往上,手指放進他的髮絲裡。
他加快腳步,瞅著前麵的女人,媽的,那麼高的鞋跟,如何還健步如飛?
施涼一口一口抽菸。
容蔚然本人也是這麼以為,他如火的視野盯在女人身上。
施涼笑了一下,“多了。”
對他挑釁,脫手,還是個大姐,這女人全沾了。
施涼往他臉上吐了個濃烈的菸圈,“有啊。”
容蔚然發了下愣,“行吧。”
酒吧裡靜的嚇人。
說著就從高腳椅上站起來,往舞池那邊走去。
是他在服侍她,讓她享用。
容蔚側身躺著,手撐著頭,肆無顧忌的賞識麵前的美景。
“你剛返國,住在豐繡花苑,黃金殊和王建軍是你的朋友吧,他們都是從c市過來的,另有你……”
a市的五星級旅店冇人不熟諳容蔚然,以是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呈現,都很淡定。
施涼彈彈煙身,“六少,裡頭多的是女人想跟你一宵,你如許死皮賴臉,成心機?”
手裡有個東西,他一瞧,可不就是那女人的打火機。
四周那些猖獗扭動的腰肢和快擠爆了的白花花兩團一下子暗淡失容。
容蔚然暴躁的喊,“喂!”
話落,一個銀色打火機落在他胸口,左下角有個四葉草。
容蔚然學過好幾種近戰術,動手狠辣,他踩著男人的背部,像踢麻袋一樣,一腳把對方踢到一邊。
容蔚然吼怒,“看甚麼看!”
施涼還是那副平平不驚的神采,“容蔚然,有完冇完了?”
施涼把衣服鞋子一件件穿上,當著容蔚然的麵兒,她踩著高跟鞋往門口走去。
他做了個吞嚥的行動,“有冇有人奉告你,你抽菸的模樣,特彆騷。”
女人到達骨,他一個老江湖都幾乎敗了。
他險惡一笑,唇沿著她的耳廓,下滑到後頸,“我可記得,你濕的短長,流了好多。”
還好這裡冇其彆人瞥見,不然他風|流公子的英名都毀了。
牆邊,地毯,衣櫃,床,無一倖免,短促凶悍的暴風雨終究停歇。
容蔚然諦視她的行動。
施涼的口鼻噴煙,神情被白霧環繞,“小弟弟,在內裡我說的很清楚了,你也說的不恍惚。”
女人的指腹擦著他的頭髮,溫溫的,容蔚然的一雙丹鳳眼半眯了起來,動了情|欲。
容蔚然痞子的笑,“我又竄改主張了。”
容蔚然的目光裡,女人斂著眉梢,紅唇銜著淺黃色的菸蒂,那張儘是風情萬種的臉上有一些高聳的茫然,性|感的要命。
菸草味撲進鼻子裡,他轉頭,女人靠在床頭抽菸。
“你們在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