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入迷時,俄然隻聽得一聲慘叫,溫子然悄悄一驚,循名譽去,隻見方纔想要進屋刺殺夜子衿的此人腿上被刺了一劍,而握劍之人便是夜子衿。
溫子然腳步一頓,公然站在原地不動了。
兩人全都怔住,驚詫地看著閃著寒光的刀刃越來越近,雙腳卻似定在了地上,一動也動不了。
站在身後的門旁,溫子然凝眉看著她,低垂的手一點一點握緊。
說罷,朝著夜子衿表示了一番,黑衣人半晌不躊躇,舉刀撲將而來,斂秋將夜子衿護在身後,“公主,快出來!”
見他們的穿著與之前跟在夜青玄身邊的那人極其類似,夜子衿便放了心,淡淡道:“二哥故意了。”
她冇有把話說完,而後徐行走到一旁的花盆旁,悄悄摘下一朵山茶,送到麵前聞了聞,俄然用力一握,在手中揉了揉,而後丟下,用力擰了擰。
溫子然垂首瞥了一眼身後,正要跟著出去,就聽到夜子衿輕嗬一聲:“站住!”
那人咬緊牙,不肯開口,見狀,夜子衿道:“既如此,那就隻能寧肯錯殺一千,不成放過一個了,弗如就取你雙臂!”
夜子衿用力想要擺脫他,一想起他身上的傷,便又停了下來,冷聲道:“是他傷了你。”
“來人啊,抓刺客!”來不及多想,斂秋扯著嗓子喊開。
溫子然道:“那你便痛快地殺了他就是,何必這麼折磨他?”
定睛一看,恰是當初夜子衿派去救溫子然的人,如此看來,這小我當真是溫子然無疑!
六人當即對著夜子衿行了一禮,輕聲道:“公主。”
聞言,世人悄悄一驚,麵麵相覷。
那人冇有回話,手中長劍連削三劍,對身後喝道:“進門!”
那位領頭大哥上前一步,悄悄拿下夜子衿手中的劍,而後衝溫子然搖了點頭。
放下衣袖,溫子然淡淡道:“實在我冇事,你不消管我。”
“說吧。”夜子衿嗓音清冷,明顯是在夏夜,卻帶著一股寒涼之意,“究竟是誰讓你們來殺本宮的?記著,本宮隻需求一小我答覆,先開口的那小我可活命,其彆人……”
說罷,狠狠一劍就要刺下,溫子然突然掠身上前來,一把緊緊抓住夜子衿的手,擰眉看她,低喝:“你在乾甚麼?”
她始終淺眉巧笑,不急不忙,目光淡淡地從那些黑衣人身上緩緩掠過,看似平淡的目光卻如同一柄柄利刃,能刺穿他們的心臟。
斂秋回聲進門來,驚奇地看了一眼受傷的溫子然,趕緊翻找出藥箱,她本來跟在雪衣身邊,多多極少學過一些簡樸的傷口措置,但是她方纔翻開藥箱,就見夜子衿揮手錶示她退下,沉聲道:“我本身來。”
定了定神,黑衣刺客一放手,跑出一把暗器,溫子然腳步不斷,攜著夜子衿掠到一旁,輕聲道:“先躲起來!”
現在的她,是世人聞之心驚的子衿公主,手腕狠戾淩冽,如許的她,彷彿在從溫家回京以後便是如此,特彆是初回京中當時,凡是惹她不悅的人輕則斥罵,重則鞭打,如果恰好趕上有人犯了事栽在她手裡,那絕對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