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如許大眼瞪小眼的瞪著相互,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肯先讓步。
“你讓我滾蛋行不可!”
一夜折騰下來實在人早已經睏乏得不可,渾身又臟又累,內心噁心得要命,額頭上的傷又疼……這會兒更添新傷,各種憋屈和怠倦感就跟開了閥門的水龍頭似的往外湧。
景丞丞懶得跟她廢話,一把將她扛上肩頭,三兩下剝去短裙下的內褲,重重往床上一丟,冇等紀茶之來得及再站起來,戒尺已經“啪”的一聲貼上了她的屁股!
“啪”的一聲脆響,她看到他手裡的戒尺重重拍向桌麵,小圓桌上的幾隻瓷杯正伴跟著桌子的顫栗跟著一顫一顫的,晃晃直響,晃得她心慌。
“啊――”
他的手伸進群擺下,悄悄揉了揉剛纔形成的那杠傷痕。
她狠踹了他一腳,卻一下子被他扣住了腳踝,“現在曉得哭了?出門的時候如何就冇想想結果?如果他真把你如何了?你預備要我如何辦?”
“你固然氣,不疼不長記性。”
“咳咳……”
“我必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半晌兒,他終究還是讓步,丟了戒尺,俯下身將她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