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你談甚麼票據。”劉老闆狠狠的擦了一下被我撓過的血痕,“老子奉告你,明天你不做也得做,老子現在就要辦了你。”
“難受麼?”秦家樹降落的聲音因為染了一層情慾而顯得有些沙啞,他的手已經深切我的敏感地帶,在他的攻城掠地下,那邊已經潮濕一片。
“寶貝兒,你乖一點,給我親一口。”劉老闆一邊說一邊擒住我的嘴唇,他的舌頭矯捷的伸進了我嘴裡,在內裡攪動著詭計撬開我的牙齒。
“看來你有很多苦衷。”秦家樹抬手又點了兩杯。
“不要走……”我摸索著拉著抱著我的手,自從劉彰明出過後,我已經好久冇有如許被和順的對待過,如許溫軟的度量我彷彿呈現了幻覺,彷彿是之前的劉彰明又返來了,他還是那麼暖和,就像夢一樣,“我是在做夢嗎?”
他緊緊的環著我的腰,我痛苦的推開他,“放開,我是有丈夫的人……”
“乖,彆怕……”秦家樹的一起向下的吻著我的身材,他的手指在我的敏感部位開端不斷的挑逗,我垂垂感受本身潮濕了起來……
“條約不急,來來來,小何,你坐我身邊來。”看著他那張垂涎欲滴的臉,我躊躇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的坐到他身邊。
但是我由不得不這麼做,因為我要贏利給我丈夫做病癒醫治,如果三年前那場車禍不是因為救我,他也不會現在還坐在輪椅上。
“害甚麼臊啊!你們乾這行的,還怕這個~”我的畏縮一點兒也冇讓劉老闆停下來,反而更挑起了他的慾望,他竟然把一把翻開了我的裙子,直接把手指往我的底褲裡伸……
“你叫吧,越叫我越喜好。”說話間我的短裙已經被他扯開,合法劉老闆要扶著他的硬物衝刺的時候,辦公室的門俄然被敲響了起來。
“劉哥,不要。”我哭著用極力量的想要推開他,手指尖劃在了他的臉上劃出了一道口兒。
劉老闆是我的客戶,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人很胖,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肉都堆在了一起,而我是一名保險發賣,固然經曆過無數次被揩油,但我仍不能分開這份事情,因為我要養家餬口。
“劉哥,我們喝酒。”想到殘廢的丈夫,整日以淚洗麵的婆婆,我強壓著心中的噁心,不動聲色的今後縮了縮,端起酒杯遞到他手中。
恍忽中,秦家樹彷彿吻了過來,他的舌又濕又滑,他的唇好軟好軟,他的手在我身上不竭地遊走,每到一個處所,那一寸皮膚就會變得滾燙,我的臉也持續在發燙。
我的眼淚止也止不住的往下賤,我那麼器重的第一次,竟然就這麼白白給了一個熟諳纔不到一天的男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醒來的時候,我發明本身渾身赤裸的躺在一張柔嫩的大床上,中間是熟睡的秦家樹,我嚇得幾近跳下了床,秦家樹很快就被我的聲音鬨醒了,他看著我,悄悄地笑了:“晨安。”
我感受有些炎熱襲來,固然還是迷含混糊,但我還是有些恥辱的想抓住甚麼東西粉飾本身的身材……
我曉得他跟劉老闆熟諳,但是眼下這類環境如果不想鬨大,我也隻能忍氣吞聲,不然丟人不說我必定還會丟了飯碗。
“感謝。”我端起酒杯一飲而儘,辛辣的液體嗆得我眼淚直流,卻把空杯往前一推,“再來一杯。”
我被他打的麵前一黑,耳朵嗡嗡直響,卻還在不管不顧的掙紮,“劉哥,我隻是談票據,我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