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讓你死,倒不如讓你生不如死!”秦勉停下腳下的行動,聲音儘是歹意和冰冷:“你如果有死的動機那我勸你趁早斷了,不過如果你想你爸媽跟你弟弟下半輩子活得像狗,那你固然去死。”
秦勉雙手放在口袋裡,臉孔猙獰的神采像是天國的羅刹,讓我刹時聞到了滅亡的氣味。
分開旅店後,我整顆心都亂作一團,對於昨晚產生的統統都讓我感到驚駭和始料未及。
我招了輛出租車,上車時,透過後視鏡我清楚地瞥見脖子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內心頓生出一絲涼意,又唯恐被秦勉瞥見這些含混的陳跡,我讓司機去了就近的闤闠買了一條領巾圍上,以後才坐車回到秦家。
我微抿著唇,伸脫手悄悄覆在他的胸口,仰開端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嘴角緩緩牽涉出魅惑的弧度,我低低地笑著,“我不想跟先生膠葛,先生卻感覺這是欲擒故縱,那我如許呢?先生又會如何感覺?”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悄悄劃過我的臉頰,一向落在我的手臂上,他的眼神極其含混,聲音勾引,帶著幾分戲謔,“我想曉得,你這渾身的傷到底是如何來的?是因為太敬業,還是因為太不敬業?”
隻是秦勉彷彿並不在客堂,我抬眸望瞭望樓上,房間的門虛掩著,想必秦勉在樓上。
我伸手想要遮住脖子上的吻痕,卻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