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陛下身份高貴,現在環境不是很好,如果再出點甚麼事,那結果不堪假想,他們不能冒險。
聽到段清歌的話,梵音這纔將目光投向了蒙著麵紗的冷傲霜,這一看之下,竟然微微一愣,清澈的眸子中出現了一絲絲波紋。
但是又想到承諾過清歌的話,立馬強迫本身規複安靜,然後抬手朝純元的脈搏探去。
清歌見狀則是眼角凝笑,滿臉的對勁。
瞥見雲裳吃癟,段清歌內心阿誰痛快啊,若不是現在身處的環境容不得她亂來,她必然要給冷傲霜一個大大的擁抱。
聽到雲裳的話,段清歌眼中閃過一抹淡嘲,笑著說道:“依本仙看來,我帝君表哥對她可冇有甚麼不放心的,多心的該是你吧?”
雲裳一聽段清歌的話,立馬轉眸看向梵音,開口說道:“還請帝君三思!”
她自傲這天界除了她和海棠另有杜鵑以外,冇有人會曉得她做的手腳。
她之前還擔憂帝君表哥對雲裳日久生情呢!
首要的是,她明天不是來見人的,是來戳穿雲裳的。
不熟諳還算不得甚麼大事,最首要的是,她戴著個麵紗如何還能夠這麼美,神仙玉骨,秀雅絕俗,自有一股清靈之氣。
說完,用心往中間挪了挪身子,將她身後的冷傲霜完整展露在梵音目光之下。
以是明天不管如何,她是絕對不會讓這個來源不明的女仙,去靠近純元天君的。
公然,聽到雲裳的話,跟著來的幾位仙家開端有了顧忌。
聽到冷傲霜的話,幾位仙家眼中都浮起讚美的笑。
見梵音紆尊降貴帶路,雲裳的神采烏青,但是又不能僭越出言,隻好憋著氣,跟在前麵看著。
雲裳聽到清歌詰責的話,攏在衣袖中的粉拳緊緊一握,暗自咬了咬壓,然後放緩了語速一本端莊的說道:“本仙承認,方纔是有不周之處,在這裡給上仙道個歉,但是畢竟上仙本日是來為天君診病的,若身份不明,帝君又如何能放心,以是還是請上仙奉告出處。”
冷傲霜淡淡的瞧了梵音一眼,說道:“天然是有掌控的,不過方纔雲裳仙子說的環境彷彿並不完整!”
聞聲雲裳問冷傲霜的話,不待冷傲霜出聲,段清歌俏臉一冷,語氣生硬的搶先開口道:“雲裳仙子,若本仙冇有記錯,你隻是位玄仙吧,你這麼冇有規矩的問一個比你品級還高的真仙,不感覺有欠安妥嗎?”
一行人,很快去往淩霄寶殿後殿,來到了純元天君的寢宮。
淩霄寶殿內的赤金九龍椅上,一身紅色龍紋緞袍的梵音悄悄端坐著,頭髮不再是隨便的披垂在肩上,而是用金玉鑲嵌的冠冕束著,絕世出塵的臉上寂靜如水,眸光一如既往的悲憫眾生。
雲裳一向重視著梵音,當發覺他目光有非常之時,眼中立馬閃過一抹冷意,不善的看向了冷傲霜。
是的,就算她再能說,再長於耍心計,這天界現在還是梵音做主。
畢竟事關父君存亡,他也不敢等閒的做決定。
冷傲霜見段清歌施禮,也跟著微微點頭,曲了一下身子。
當她瞥見榻上躺著的純元天君後,腦筋裡立馬閃過他害她殺風夜白的畫麵,眸光刹時就冷了下來,一股殺意在心中猖獗的湧動。
梵音淡淡的看著她們,眸光溫和,語氣平和的說了一句,“平身吧。”
梵音眉頭微微一簇,淡聲問道:“雲裳,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