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是顏啟。

遣散了眾位同事，他卻遲遲不肯意分開。

“你……你不要臉。”李非念冷著眼罵他，麵色凝重彷彿說了一件多麼嚴峻的事情。

李非念是最後一個, 站在莫北辰的中間的小兵士等了半天不見有人過來握手, 偷偷的斜著眼睛瞥了一下，隨後快速收回。

隻是冇想到，這麼多年冇見，他地痞的功力一如既往。

“師姐？你如何了？”董央央問，就像曉得李非念不會答覆一樣，她又眯起眼睛笑著問:“我感覺……你和……阿誰莫隊長熟諳？”

北辰哥哥。

莫北辰也受用，他梗著脖子，蹬鼻子上臉，像一個小孩子要糖果那般，“你叫我一聲北辰哥哥我就放你分開。”

很久，就在董央央覺得李非念不會答覆的時候，她聽到李非念說:“哦，前男友。”

李非念冇再說話，哈腰上了飛機。

李非念又偏頭看向窗外，此時飛機已經安穩飛翔，模糊地，還能看到馬日德的滿目瘡痍。

莫北辰的臉上帶著非常官方的淺笑，一遍各處說著，“不客氣。”視野倒是又一次的停在側著頭和董央央說話的李非念身上。

隻留給莫北辰一個冰冷的側顏。

莫北辰就是不放手。

對於李非念，死纏爛打一向是他的剛強。

而此時前男友莫北辰同道看著漸行漸遠的飛機，內心也不曉得甚麼感受。

直到顏啟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肩膀，拉回他的思路，“想甚麼呢？”

莫北辰看著垂垂敞亮的天空中呈現的那條白線，偏頭看他:“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