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青鶯愣了愣,直白道,“我說小師弟上麵好得很啊。”
兩人甚麼事都乾過了,聞言雲采夜也不扭捏,當即低下頭在燭淵唇上壓了一下。燭淵還冇來得及回味柔嫩的觸感,青年就把頭抬了起來。
不但控他本身,還控他師兄師姐。隻要他們隨便撒下嬌,不管是摘星星還是撈玉輪,青年都隻會不痛不癢地訓他們兩句,然後就任勞任怨地跑到天涯抓星星撈玉輪去了。
而雲采夜聽到門邊傳來的腳步聲後便猛地展開了眼睛,扒開燭淵纏住他腰身的手就站了起來,用袖子冒死擦著唇角的水跡。因行動過分鹵莽,那雙本就被舔咬得嫣紅的唇瓣變得更加紅腫。
雲采夜被他揉得一顫,立時從床上坐了起來,讓男人的手從本身衣衫中滑出。燭淵半舉動手,唇角微勾,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笑笑地看著雲采夜。
雲采夜聞言喘了兩下,感覺本身方纔好了些的身材又不可了,彷彿受了很嚴峻的內傷一樣講不出話。燭淵也被他師姐豪宕不羈的話給驚的怔了一會,隨後好笑地朝雲采夜看去,在隻要兩小我看到的處所比口型道:“師尊,我上麵好不好?”
雲采夜發明瞭燭淵臉上無語的神采,又看看青鶯盯的處所,啞然發笑道:“你師弟隻傷了上半身……”
青鶯和青鳶端著藥湯出去時,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麵。
青鳶聽完後便瞪大了眼睛,眼神在燭淵身上高低來回梭巡著,若不是男女有彆,小師弟又是師尊的俠侶她都想上去扒了小師弟的看看底下到底是何種模樣。
雲采夜瞥到小門徒的行動,呼吸一滯,趕緊走疇昔用袖子在他臉上胡亂擦著,更顯欲蓋彌彰。
“……甚麼都不剩了?”青鶯低聲喃喃道,說著還瞟了一眼燭淵被錦被遮住的下半身。
燭淵紅瞳半闔著,對著青年眼睫輕顫的雙眸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但他還是一動不動,連唇也不張一下,非要青年如同自投坎阱的野兔普通,主動將舌尖探入他口中。
雲采夜聽到青鶯的話後僵了會身材,隨後回身,強裝平靜地走到桌前把玉碗裡的濃黑似墨的藥汁一飲而儘,腥澀苦臭的汁液一入喉,雲采夜就差點吐了出來,乾咳兩聲問道:“這藥如何這麼難吃?”
燭淵笑了笑冇有說話,伸著雙手去夠雲采夜的腰,攬住後抬起下頜,享用似的半眯著紅瞳道:“那師尊親親我。”
不過歩醫乃是仙界第一醫者,他親手熬製的藥效力非同普通,雲采夜纔將這一碗藥喝完便感覺體內的濁氣去了大半,右臂的傷口也冇之前那麼痛了。
這下輪到雲采夜難堪了。
雲采夜看著他那半張焦黑的臉,心想如果他不親的話小門徒免不了又要多想,覺得本身厭了他現在這副醜惡的模樣。因而青年抿了抿唇,歎口氣又坐回床沿處,俯下身材在男人唇上貼了貼,又伸出舌尖勾畫了一遍男人的唇。
雲采夜轉頭看了燭淵一眼,說道:“你小師弟受了傷,比我還要嚴峻,我讓他在床上躺著療養。”
雲采夜一愣,問道:“這如何不算?”
</script>燭淵聽到雲采夜這話,反倒有些不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