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倆是在我們睡覺時偷跑的,我在睡夢中還感遭到媽咪不捨的親吻,另有老爸奸滑的小親親。呸呸呸……我不要你親。
喂,等等,彆把我抱走。好,我哭……。
“對啊!以是媽咪就像這隻小熊,對daddy來講已經是最完美的,其他的小熊daddy就不會再想了。把媽咪弄丟了,daddy會很悲傷。”
為甚麼說老爸是個刁悍的合作敵手?因為他不但打不死,臉皮比我的尿片還厚,還是裝滿了尿的那種。每天不思進取,不是去打遊戲機,就是想如許那樣的play去和我爭寵。固然我冇體例看到那些play,但是每次play完後我看到老爸一臉滿足和媽咪的一臉紅潤,直覺奉告我這play必然很好玩。老爸,這麼好玩的play你不把我叫上,你覺得每天抱起我讓我飛啊舞啊,拉著我你的肚皮上蹦啊跳啊,就充足賠償你的無私?哼,我冇那麼好收賣,總有一天我要探出play的奧妙。
悲催的是,我另有個很刁悍的合作敵手。是誰?小雅?不是,估計她在媽咪肚子裡和我搶吃的,弄得我出世時很肥大,因而現在就心中有愧地反麵我搶媽咪。
那另有誰?哼,不就是阿誰一天到晚對媽咪脫手動腳的老爸。每天早上去上班,抱住媽咪親了一頓,在她的胸口,也就是我米糧重地摸了摸才走。早晨就更糟,有一次老爸返來時我半夢半醒在小床上睡著,就在當時我看到老爸壓著媽咪開啃我的米糧。
哦,拉出來,好爽!
房門終究還是關上了。我能夠設想到我的米糧又被賊眉賊眼的老爸偷吃的模樣。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你給我等著!
“為甚麼?”
──
我果斷地點頭。俄然,我感覺daddy好帥!
我和姐姐一歲了,老爸和媽咪為我倆辦了個很昌大的生日會。在浩繁玩具的引誘下,那一刻我對老爸彷彿有了一點點愛意。但是,我曉得老爸這名奸商必然不做虧蝕買賣,很快我就聽到了接踵而來的凶信。
大哭……然後一個奶嘴塞了出去止住我的哭聲。呃,奶嘴,我的第二至愛,而我就這麼冇骨氣地被收伏。
老爸看我漲紅著臉,立馬叫著:“喂,你彆現在拉,等……”
“哦?你很早就泡妞了?那泡過幾個?”
媽咪心疼的抱起我,老爸就幸災樂禍地笑著:“走都冇走穩就要跑,是該摔摔!”
尿片解開,嗬嗬,迅雷不及掩耳,發射。冇有一絲絲防備地,老爸被我的孺子尿射中,然後我和媽咪異口同聲地笑了起來。
看吧,老爸的雙眼直冒狼光地盯著我的米糧,因而我伸開大嘴用力地吮吸,再把我的大手放在米糧上──宣示主權。米糧是我的,你彆想碰!
切,隔了音也隔不了我。總有一天趁你們不重視,我就鑽到你們的床底下,看你們玩的是甚麼play。嗬嗬!
正所謂士彆三日刮目相看,媽咪和老爸玩了半個月返來,我蕭灑地大步走向他們時,他們驚奇的神采讓我高傲了好久。如何樣,你們走了十幾天我就健步如飛,你們下次再敢丟下我去玩,我就飛給你們看。
厥後我發明背後的狗帶也不是冇好處,起碼我橫衝直撞時就不怕摔了。可惜,我洋洋灑灑地奔馳了冇多久,撲通,摔了!我哇哇地大哭時,老爸把我抱起,竭誠地報歉:“不美意義,方纔瞥見了個美女的背影,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