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廢料,你聾了麼?本蜜斯在和你說話!”雲如月見雲清淺還是一副淡然自如的模樣,氣得七竅生煙。
雲清淺再次淡淡地瞥了雲如月一眼,眸中寒光閃閃,似有陣陣殺意。
她眸光一轉,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目光看著雲如月,道:“畢竟我與三姐並非同類。清淺是人,聽不懂三姐的獸語,也在常理當中。”
雲如月被雲清淺俄然披收回來的殺意嚇了一跳,內心俄然有些發虛,但她感覺不能在氣勢上輸人,因而便氣憤萬千道:“雲清淺,你竟敢勾搭國師大人!好個****無恥的賤人!連國師大人都敢勾引,真是恬不知恥!”
“哦?三姐在和我說話?抱愧,清淺冇有聽到呢……”雲清含笑了笑,涓滴看不出憤怒與憤激。
這類感受真是太憋屈了!
勾引國師大人?她可冇有阿誰閒情逸緻。就算把那甚麼國師大人給她來一打,她也冇甚麼興趣!
她罵了半天,罵的嘴皮都將近發麻了,可雲清淺愣是連一個白眼都冇有給她,還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這比任何事情都讓她活力!
誰料,她才方纔邁開步子,雲如月又好死不死地攔住了她。
她覺得,雲清淺是害怕她這個三姐的職位和才氣,這才同她報歉的。
不過,這些無聊的罵詞在雲清淺看來,毫無新意,更冇有甚麼技術含量。宿世的雲清淺,作為一名殺手,那是出了名的毒舌。而像雲如月這類嬌生慣養的大蜜斯,罵起人來就那麼幾個詞,聽得人興趣缺缺。
多罵雲清淺幾句,她的內心就舒坦一些。
“清淺並未這麼說過,三姐這麼急於承認這一點,是何必呢?”雲清淺搖了點頭,一副無辜的神采。
雲如月方纔在雲清淺手裡吃了大虧,這會子倒也冇有急著脫手經驗她,隻是想先在言辭上占占便宜。
“你!”雲如月一咬牙,氣得雙目赤紅,握緊的拳頭內,指甲都要嵌進肉中。
雲清膚見雲夢走了,雲如月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便懶得理她,籌辦繞開她,自行分開了。
有完冇完,這個雲如月是將作死停止到底了麼?莫非她的臉還冇被打夠?或者說方纔雲日的那一腳冇有讓她對勁?
“抱愧?死廢料,你如果真的要報歉,不如先跪下給本蜜斯磕幾個響頭,本蜜斯再考慮一下要不要放過你!”雲如月掩麵,張狂地笑。
“死廢料罵誰呢?”雲清淺嘴角噙起一抹嘲笑。
“雲清淺,你個賤蹄子!你竟然敢拐著彎地罵本蜜斯是畜牲!”雲如月聽到雲清淺這一句話,刹時明白過來是甚麼意義,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死廢料當然是罵你!”雲如月氣得麵色跟個調色盤似的變來變去。
“你個死廢料!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欺侮本蜜斯!”雲如月心中的肝火是越燒越旺,一個勁地往上竄,在大怒之下,她的五官都幾近要扭曲了。
誰料,下一秒,雲清淺的嘴裡便蹦出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哦,本來是死廢料在罵我!”雲清淺慵懶地理了剃頭絲,行動文雅如畫。
疇昔這個廢料隻能被她踩在腳下,本日這個廢料竟然敢反擊!她堂堂將軍府三蜜斯,身份高貴,豈是這個廢料能比的?!
可她方纔已經吃過了虧,一時之間,她也不敢等閒對雲清淺脫手,但是,罵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