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高麗娜衝她大吼,嘴唇凍得發紫,打濕的頭髮貼著身材,頭皮又麻又痛,她是嬌貴的公主,從未受過這等苦頭。
“信不信,我一根一根扒光你的頭髮?”鳳儀揪著她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高麗娜已經疼得發不出聲音,身材不斷的抽搐。
暮秋的北風吼怒著吹出去,凍得她直縮,“好冷,你想凍死我嗎?”
“嗬嗬……你當我傻呀,不說,你們就不能殺我,說了,我就隻要死路一條!”
終究停了下來,高麗娜身材一抖,轉頭一看,公然是天牢!
“人呢?關在那裡?”
“還冇……”
“多謝嘉獎!”鳳儀厚臉皮的拱手回道,“本公主縱橫江湖這麼多年,就冇見過比你更肮臟更無恥更卑鄙的縮頭烏龜!”
白玉韓輕咳一聲,表示本身甚麼也冇聞聲。
“彆覺得你活了這麼大年紀,就能一向安穩活到老死,本公主明天就是來收命的,識相的,快點將禦臨染放了,不然的話,你這安國府內統統的人都彆想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主子,安國公府如何能夠連一個保衛也冇有?還敞開著大門,較著就是圈套!”汪傲淩矗立如鬆,立在鳳儀身後。
鳳儀提著她下台階,對門口的兩侍衛說,“開門。”
就如許,鳳儀一向將她拖到了內裡,像拖著一個玩具,在月光下行走,也像死神勾魂,這場麵看起來非常奇特。
“很快就到了!”鳳儀拖著她在陰暗潮濕的地牢裡前行,兩邊滿是各種肮臟的犯人,穿戴襤褸的衣衫,披頭披髮,臭氣熏天,他們貪婪的伸脫手,想要抓住內裡的統統。
“上!”鳳儀手一揮,率先衝了出來,四人緊跟在側。
“挺有骨氣的嘛!”鳳儀嘲笑,揪住她的頭髮,用力一拔,直拉得高麗娜殺豬般的嚎叫,“啊啊……”
蘇楓城手一指,“那邊。”
措置完統統屍身,已是深夜,鳳儀cha上最後一塊墓碑,簡樸的刻上名字,坐在一邊歇息。
“白兄已經細心查抄過了,兩人都冇事,朱兄安排了人照顧,你不消擔憂,要不要出來歇息?你的神采很不好!”
鳳儀受不了他,“彆廢話了,從速的,去天牢!”
“我曉得啊,但是我又冇說,你招了就放了你,是你本身傻啊!”鳳儀說完,將她扔了出來,高麗娜身材還未落地,就被一群男人圍住了,頓時傳來她的尖聲慘叫,“混蛋,你這個大騙子,你不得好死……啊……你們彆碰我……”
世人皆驚,瞪眼無語,這是甚麼弄法?
鳳儀想了想,“也是,那還是把她送出來吧,不過要提早說好,不準玩死,如何玩,我們不管。”
鳳儀斜了他一眼,“你現在跟我談仁道?那我問你,高麗棒子這五年,害了我們多少百姓?又偷了我們多少珍寶?連江山都差點玩丟了,還談甚麼仁道?以德抱怨,何故報德?”
“不,我早就想如許對你,看著你被男人玩弄,必然很風趣。”鳳儀回身叮嚀道,“朱大哥,這事就交給你了,快去快回,一車裝不下,就多裝幾車,越多越好。”
“那我更不能放下你了,這麼多年了,誰曉得他還活冇活著?歸正你是活不了的,但我也不會讓你輕鬆的死,我要漸漸的……玩死你!”鳳儀像甩鉛球似的,將她甩著玩,直到高麗娜痛得暈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