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飄飄臉上笑意更甚,嬌媚之態儘顯,她悄悄勾住蕭若晨的脖子,那澎湃彭湃的柔嫩,如澎湃的波瀾,直接撞擊著他的胸膛上。
柳飄飄緩緩展開眼睛,臉上透暴露意猶未儘的神態,好像一朵盛開的罌粟花,披髮沉誘人的氣味。
“真想不到,你不但邊幅俊美,服侍人的本領竟然也如此了得,也難怪夏月嬋讓你留在身邊奉養了這麼久。”
蕭若晨在一旁的茶幾上倒了一杯香茗,然後單膝跪地,恭敬地行了一禮。
柳飄飄輕啜一口,臉上出現一絲淺淺的淺笑。
“伎倆倒是挺諳練的嘛,看來那夏月嬋還挺會享用的。”柳飄飄緩緩閉上眼睛,臉上暴露享用的神采。
“師尊,弟子隻是月嬋聖女的仆人,絕非您所想的那般。”
進入宮殿後,柳飄飄端坐於主位之上,嘴角輕揚,勾畫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斟茶,行拜師之禮吧!”
“那與夏月嬋比擬,誰更美呢?”
“為師的房間甚是寬廣,你大可與為師一同居住。”
當初夏月嬋剛帶蕭若晨返來時,柳飄飄就在蕭若晨的身上,發覺到了一絲屬於夏月嬋的氣味,這氣味就像蛛絲一樣纏繞在他身上。
也正因如此,柳飄飄纔會公開說出夏月嬋豢養男寵。
“是,師尊。”
柳飄飄的聲音嬌媚至極,好像天籟,那絕美的眼眸中,閃動著一絲鎮靜的光芒。
這座山嶽與夏月嬋的山嶽不相高低,山頂皆有一座都麗堂皇、高雅豪華的宮殿。
麵對如此強大的威壓,蕭若晨終究挑選了讓步,畢竟柳飄飄氣力超出他太多了,若觸怒了她,結果將不堪假想。
“師尊,您就彆拿弟子打趣了。”蕭若晨心頭一顫,趕緊將目光移開,不敢與其對視。
半晌以後,柳飄飄帶著蕭若晨來到一座風景如畫、雲霧環繞的山嶽。
“師尊,弟子的住哪?”蕭若晨開口問道。
蕭若晨心中愁悶至極,彷彿被壓了一塊千斤重巨石普通,但還是畢恭畢敬地應了一聲:“是,聖女殿下。”
柳飄飄的聲音充滿引誘,彷彿一把無形的鉤子,勾住了蕭若晨的心絃。
“弟子一心向道,以是她便放弟子分開了。”蕭若晨一臉當真地答覆道。
從小到大,她從未讓任何男人如此靠近本身。若不是蕭若晨曾是夏月嬋的仆人,柳飄飄決然不會答應他如此靠近本身。
柳飄飄臉上暴露了妖豔嬌媚的笑意,然後一把拉著蕭若晨,朝著本身的山嶽飛去。
“美......”
“師尊,您感受如何?”蕭若晨輕聲問道,語氣中透著一絲嚴峻。
“為師美嗎?”
蕭若晨恭敬地應了一聲,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走到柳飄飄身後,悄悄揉捏著她的太陽穴和頭部穴位。
“師尊,請用茶。”
“當然不是。以月嬋聖女那冰清玉潔、高慢自大的脾氣,怎會豢養男寵?”
“你不是說你是她仆人嗎?怎會來插手入門考覈?”柳飄飄滿臉迷惑地問道。
這些年來,她與夏月嬋的合作從未停止,是以,夏月嬋曾經享用過的仆人,她天然也想嘗試一番。
蕭若晨實在心中也非常嚴峻,因為他對柳飄飄的脾氣體味甚少,以是他的動何為是謹慎謹慎。
一想起夏月嬋的男人,成為了本身的弟子,柳飄飄的內心,便出現出了一股難以按捺的衝動和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