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月拿被子捂著嘴,笑得肩膀一抖了抖的,眼淚都出來了,水汪汪的靈動致極。
“累了就睡一下。”閻淩君俯身,在她額上悄悄落下一吻。
傾月沉了端倪,“你不殺他,我也會殺,七月是七月,我是我,上一世的事情與我無關。”
閻淩君,“……”
“那是我爹,你嶽父大人。”她說著頓了頓,然後以一種你死定了的神采看他,“把嶽父大人給獲咎了,你本身看著辦吧。”
“看來要去找嶽父大人負荊請罪。”
得,又上房揭瓦了。
傾月躺在被窩裡,拉著他另一隻手把玩著,神采滿是愉悅的笑容。
“乖,好好養傷,過幾天我們就去看望嶽父大人。”“為甚麼要過幾天。”傾月有點茫然地眨眨眼。
“嘁。”
閻淩君聽得心驚肉跳,“夫人,你如何不早說。”
“你找到爹了?”
閻淩君神采冷了冷,很不悅地開口,“人太多。”
傾月嘴巴張了張,隨即迸射出激烈的殺氣,危亞斯,又是危亞斯!
閻淩君霸氣地挑唇,“這世上,再無人是我敵手。”
正想著,內裡就傳來魅尊妖魅的聲音,“魔君。”
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兩手扯住他的兩隻耳朵,齜牙咧嘴,“快點招來,是不是看上哪隻魔女了!!”
“你還敢去?不怕夜幕一人一劍把你捅成馬蜂窩?”
危亞斯是他的情敵,他不該該但願危亞斯不愛她的嗎,如何這語氣,彷彿危亞斯越是愛她,他就越歡暢似的。
閻淩君抱著她躺下,單手撐頭,側身看著她。
“不然呢,你覺得一個淺顯的帝王,憑甚麼和七月在一起,又有甚麼本領殺死上任冥王,乃至與全部冥界為敵?”
她爹彷彿挺記仇的,並且對閻淩君的印象彷彿不太好呀,現在閻淩君還劈麵把他的女兒給擼走了,哼哼,這下好玩了。
“月,我若殺了危亞斯,你會如何。”
見他一臉懵逼的神采,傾月雙眼瞪得圓溜溜的,哎喲喂,這個神采是甚麼環境!
鬨了半天,直到她鬨到累了,這才消停。
他的月可不是隨隨便便對甚麼人都在理取鬨的。
並且她身邊另有一些不著名流物,太多第三者了,還是把人帶到他的地盤來,想如何調戲就如何調戲,誰也不敢打攪。
不然某個醋缸不得把她淹死。
“誒閻淩君你這話甚麼意義啊,感激彆的男人那麼愛我?你是不是想把我推給彆的男人,說,是不是。”
“該死,你該死。”
“冇有,夫人明鑒啊。”
這個嶽父彷彿不好惹啊。
下一世,生生世世,都隻能是他的。
有多久,冇如許和他悄悄地躺在一起了。
閻淩君嘴角悄悄挑起,親了親她的唇,“冇錯,七月的事情也與我無關,我隻曉得,這一世的顧傾月,是我的。”
如許的做風,完整就是魔君的氣勢啊。
傾月很吃驚,“你是說,神族少主是危亞斯?”
傾月很無語,用力捏了捏他的手心,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女人,那就是看上男人囉。”
夜幕的殺手還是很有程度的。
閻淩君,“……”
“萬物相生相剋,我就是他的剋星。”
“但是……”
“閻淩君,你不會再分開我了,對吧,魔君不會再返來了,對吧。”
“莫非在你內心,你男人打不過魔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