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父,劉毅昨日落馬摔到頭部了,方纔醒來還迷含混糊,定是傷勢還未規複,故而胡言亂語。”劉招孫躬身道,“哦?小毅兒,本帥方纔模糊聞聲你說前麵有建虜圈套,這你如何得知啊?”劉綎問道,“這........”劉毅一時語塞。“他孃的,我總不能說我是從後代來的吧。”
劉招孫趕緊低頭道:“寄父說的是,劉寶,你來得恰好,把劉毅帶回大帳,跟喬遊擊告罪,明日出征我與大帥先行,請他代為照顧小子,這小子現在腦筋還不復甦,療養好了再說吧。劉金!”“卑職在!”一向站在帳外的劉招孫的親兵隊長劉金躬身道,“你和劉寶一起把劉毅帶歸去,本日好生歇息,明日雄師作戰,我與大帥率前軍反擊,建虜不比強盜,此戰凶惡,你就和劉寶留在中軍照看下劉毅吧。”
見劉綎去意已決,薑宏立和喬一琦對望一眼,也不好說甚麼,“既如此,兒隨寄父同往,保護擺佈。”,說罷劉招孫推金山倒玉柱,從坐位上站起拜下,“還請寄父成全”,“也罷,招孫與我同去吧。”
劉綎坐鎮四川多年,作戰英勇,常常每戰奮勇在前,浴血殺敵,在四川軍中外號劉大刀,一杆镔鐵大刀舞得密不通風。多年來死在這杆大刀下的仇敵數不堪數,在四川軍中積威甚眾,是川軍靈魂人物,常常是劉綎一呈現,川軍立即勇力倍增,奮勇拚殺。此戰皇上親身下旨,調九邊精銳和白桿兵、戚家軍等大明王牌軍隊成軍,是誌在必得,有一戰平東虜之患的意義,由不得劉綎不正視。更是要親身領兵再建功勞,也好功成身退。
老將軍年近花甲,豪傑本質不減當年,壬辰倭亂,丁酉再亂劉綎兩次入衛朝鮮,於陳璘一起,一個海路一個陸路,殺得日軍聞風喪膽,打的小西行長聞劉綎之名連夜放棄順天城,乘劃子逃脫了。
“爹,大帥,這是圈套,不能去啊!”“帳外何人鼓譟?不曉得虎帳當中無端鼓譟要杖責三十嗎?”劉綎虎目一瞪道,劉招孫側耳一聽,這不是本身兒子劉毅的聲音嗎,這個臭小子,明天因馬術不高深落馬昏倒了一天,明天又給本身惹甚麼事。劉招孫大步走到內裡,“虎帳當中鼓譟,成何體統!”劉招孫責備兒子道。
隻見老將軍麵圓耳大,皮膚烏黑,一臉的絡腮髯毛,雖已斑白,然豹眼一瞪還是威風凜冽。使一杆一百二十斤重镔鐵偃月刀,內襯鎖子甲,外罩鱗甲,頭戴六瓣盔,頂上另有一根高高的纓槍,上麵的紅纓扭捏,聲如洪鐘說不儘的豪放。老將軍作為一軍主帥還是身先士卒,此戰更是方法仆人和馬隊先行。
劉綎招手喚過一親兵道:“去和喬遊擊說一聲,朝鮮兵不堪用,援朝期間朝鮮官軍潰敗,還不如各地義兵頂事,讓喬遊擊行監軍之事,此次朝鮮出兵雖是邊軍,然僅為援助,作戰意誌不強,士氣不高,若朝鮮兵遇敵不攻,則行督戰之責,聞鼓不進者斬!”“服從!”親兵隨即出帳傳令去了。
“爹,爹你和大帥說說,建虜在前麵設了埋伏,要勾引我軍被騙呢。”“笑話!黃口小兒安能曉得軍機大事,胡胡說些甚麼,莫要聒噪,回帳待著去。”“是何人哪?”劉綎緊接著走出帳外,“本來是小毅兒,如何你爹和本帥言你昨日不慎落馬,現在可好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