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將軍謬讚了,都是全軍將士用命,非我一人之功。此次蒙聖上和朝中諸位大人信賴,汲引我成為安慶衛參將批示使,劉某受之有愧,但是皇命難違,既然聖上和朝廷將這一畝三分地交給劉某,那劉某自當經心極力為朝廷編練出一支強大的新軍,將來也好北上抗擊建虜,保家衛國。”劉毅擺擺手對下首的易江說道。
“大人高義,末將等佩服,大人放心,我等必然共同大人完成重擔,如有不從請大人軍法處置。”黃玉立即起家接話道,他這麼一表態,世人都是推金山倒玉柱,紛繁跪地言道:“我等皆願服從大人調派,如有方命,軍法處置!”
有人帶頭,事情就好辦了,世人也曉得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個麵子必必要給。要不然今後很難做。以是也都紛繁表示從命。劉毅也是見好就收的人,當帶領的最高法門就是收放有度,口語一點就是打一棒子給個棗子,不能總給棗子,也不能總打棒子。舊軍整編這些人落空了財路,那劉毅就給他們一條新財路。隻要他們聽話,財帛必定比吃空餉要多,還不消被人在前麵戳脊梁骨,何樂而不為。
“參將大人到!”門口衛兵一聲呼喊,原批示使司衙門的大門嘩啦一聲翻開,劉毅和隨行的百名親衛同時上馬,大部分人在內裡等著,隻要劉毅帶著四個親兵走下台階,安慶衛批示同知易江,批示僉事黃玉,批示僉事曾威三人早就等待在大院中,身後另有留下的各級官員,隻見年青的劉毅龍行虎步的出去,固然世人多少都曉得劉毅此人,特彆黃玉等人還是他的老熟人,但是幾年未見,劉毅早已經不是承平府本來阿誰小小的把總,他已經從千總,鎮撫使的位置一躍成為了安慶衛參將批示使,能夠算的上是處所上的強力軍頭了,隻要再往上一步,那就是南直隸的副總兵,手上的權益豈可同日而語。
劉毅帶上百名親衛奔赴安慶府城,固然現在批示使司被遷徙到了承平府,但是安慶府因為處於江北並且與廬州府交界,其地理位置決定了,如果安慶府一旦有失,新軍主力不必然能及時趕到,以是劉毅將提拔以後的兩千舊軍全數調往安慶府,也讓龍宗武留下的一個同知兩個僉事有了用武之地。再配上成軍以後的一個民團師,八千人馬駐守安慶府該當能夠力保江北不失,並且安慶府能夠作為全部安慶衛的橋頭堡,八千人馬死死守住等候聲援,青弋軍主力進可攻退可守,安慶府的首要性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