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明末三十年_第332章 參將大人到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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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世人都是伸長了脖子,恨不得飛到門外去看看到底是甚麼玩意。戊戌不慌不忙的從門外走出去,手上端著一個木托盤。內裡像是有紙張一類的東西。世人的神采甚是風趣,一部分人立即低頭沮喪起來,他們感覺一個木托盤裡能放多少會票,現在大明的會票最高也就是一百兩,你就是盤子裡有一萬兩會票,分到這麼多人手上一小我能有多少,並且這麼多上官在這裡,按理應當是他們拿大份,本身拿小份,如許一分不就冇了。而另一部分人包含易江立即反應到,這時候拿會票冇意義,多少不好把握,莫非是地契?地契也不錯,這年初好地塊也值錢,拿到地契再轉手賣掉,或是建立莊園雇傭一些農夫來耕作,也是個好買賣。世人交頭接耳起來,看來很多人也以為是地契。有的人已經在策畫安慶衛那裡的地最值錢,參將大人會給本身哪塊處所的地契。

等等,帶了薄禮?劉毅的新軍一貫富有,他竟然給我們這些人籌辦了薄禮,世人一時又是想入非非,到底是金子,銀子還是甚麼珍珠美玉,此次攻打建虜應當也是撈到了很多好玩意吧。甚麼甚麼,軍部?軍部又是甚麼東西。聽名字彷彿是青弋軍的批示機構,那批示使司如何辦?不要了?劉毅敢裁撤批示使司?彷彿也冇甚麼不敢,朝廷支撐著,必定要有些新花腔。哎,這今後的路要如何走呢?世人一下喜笑容開,一下又哭喪個臉,非常風趣。

酒宴上的觥籌交叉天然不消多說,大師都是推杯換盞,不竭的給劉毅拍馬屁。劉毅也都是笑著采取,事情是事情,喝酒是喝酒,酒場上的一些話不能當真,以是也不消太嚴厲,這一點劉毅還是拎得清的。氛圍很和諧,大師也很縱情。第二天一早劉毅便告彆了世人,打馬前去池州,寧國二地。親衛們緊隨厥後,赤電駒一馬搶先,煙塵滾滾中大隊人馬絕塵而去。身後送行的易江不由對擺佈說道:“新官上任,我們的日子也不知,哎,得,大師該做甚麼不該做甚麼,本身可要衡量好了。”世人紛繁點頭稱是。

劉毅環顧著世人,看著眾生百態。“諸位將軍,劉毅也曉得,這些事件都是新的,諸位一時能夠不能瞭解,或者有些難以接管,但是冇乾係,這就是本來我在承平府的形式,隻不過此次擴大到了安慶衛罷了,想必你們當中一些熟諳承平府的或是在承平府待過的同僚應當是曉得的。彆的,劉某此次前來也給大師籌辦了一些薄禮,畢竟是第一次成為大師的上官,我劉毅對待部屬一貫是不鄙吝,想必大師也都曉得我新軍的報酬很好,此次舊軍整編,統統舊軍兵士一概遵循我青弋軍民團的標準進步報酬,用度由即將建立的新軍軍部同一撥發。”

隻見紙上用羊毫寫著正楷小字,內容是“茲有某某某,今持有徽商總會部屬徽商銀行之股權一份,徽商銀行總股權十萬份。持有此股權證書,則徽商銀行總紅利十萬分之一作為分紅賜與此人。特此證明!”某某某的阿誰處所是空格,能夠填寫本身的名字,然後在最後的處所按本身的指模,並且簽上本身的名字,徽商銀行的章已經蓋好,隻等世人填寫完便能夠見效了。易江瞥見這麼個文書,翻過來倒疇昔都不能瞭解。起首徽商總會他當然曉得,但是銀行是個甚麼東西,大明哪有這麼個玩意。另有股權又是甚麼,總股權十萬份,本身隻要一份,這是甚麼玩意,看起來一點都不值錢啊。他昂首看看世人,發明世人都是一臉懊喪的神采,還覺得是甚麼真金白銀,搞了半天真是個破文書。隻要黃玉老衲入定普通彷彿不管他的事一樣,易江但是曉得黃玉的老底,他和劉毅但是老熟人。莫非黃玉曉得甚麼黑幕?先看看劉毅如何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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