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如果再學戊戌,我就把你頭給擰下來,你如何好的不學,儘學這些,平時瞅你五大三粗的,如何搞得跟長舌婦似的。”
很快,幾人就登上了台階,寒山寺的正門實在是一麵黃牆,上書寒山寺幾個大字。人們都是從黃牆兩邊的大門內進入寒山寺,劉毅等人剛一出來,映入視線的便是一個一人高的石碑,上麵寫的恰是張繼的千年名詩《楓橋夜泊》。劉毅不由悄悄唸了起來,“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村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半夜鐘聲到客船。文徵明。”他的眼睛驀地睜大,文徵明?冇想到竟然在這裡看到了文徵明的真跡,在共和國期間,因為年久失修和飽經烽火的啟事,文徵明手書的楓橋夜泊已經根基被毀,隻能看到霜,啼,姑蘇等寥寥幾個字,實在是讓人非常遺憾。冇想到在大明此時竟然還能看到文徵明的真跡。劉毅不由大為感慨。
怪不得他不熟諳法師,本來不是本地人士,聽口音,應當也不是蘇地人士,說話倒是有些皖地那邊的口音,莫非是從皖地來的?一邊想著,少女一邊答覆道:“本來是劉公子,小女子幸會了,小女子姓葉,就是姑蘇本地人士。”
兩人一時無話,氛圍非常難堪。劉毅率先突破了沉寂,道:“鄙人姓劉,不是姑蘇本地人士,隻是來姑蘇遊曆,幸會幸會。”
老衲人也是行禮,劉毅這才恍然大悟,冇想到這個老衲人就是寒山寺的方丈,怪不得辭吐不凡,本身真笨,早就該想到的,寺院當中能穿金邊法衣的不是方丈還能是誰。他立即有些抱愧的對方丈說道:“鄙人有眼不識泰山,真是失禮。”性空法師卻擺擺手道:“眾生大家劃一,老衲和施主並無分歧,皆是芸芸眾生一員,何況施主心胸家國,比老衲不知要高超到那裡去了,何來失禮之說。老衲不打攪二位談天了,阿彌陀佛,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