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影國這些年接連受天災影響,海內民不聊生,百姓怨聲載道,是以現在恰是對他們脫手的最好期間。”
蒼溟將早就清算好的證據交給方文中,方文中接過敏捷翻閱,隨即破口痛罵,“好個黑巫國,的確蛇鼠一窩,狼狽為奸!”
方文中隔空點了點她,“你啊!你啊!”
君九歧假裝繁忙的模樣,一句話都不敢辯駁,免得引火燒身。
“那最好。”
隨即他麵前一亮。
君九歧似笑非笑的看向老爺子。
方文中深思,“好大喜功,貪婪易怒,卻也最輕易被撥弄。”
“如果將此事偷偷泄漏給耶律真,再由我們的人推波助瀾,師父感覺如何?”
“不過,你這些天不是在養傷?另偶然候忙了這麼多?”
“讓師兄來做九鱗禦衛難道大材小用?您也捨得?”
方文中倒是樂見其成,也能看出來,阮東對君九歧心悅誠服。
“打到他們服為止。”
君九歧哭笑不得,老爺子臉一繃,“那有甚麼?他總不能老待在我身邊,讓他出來跟著你,就當曆練了。”
老爺子的那點謹慎思被拆穿,臉上頓時閃過心虛,“說甚麼呢!為師我是那樣的人嗎?”
“可他也不是笨拙之人。”
“還是先問過師兄的意義吧。”
實際上,老爺子已事前摸索過阮東的意義。若非他點頭,方文中也不會對君九歧張這個口。
君九歧又轉移到另一處,“漠北正值內鬨,接連幾次交戰,也讓海內局勢更加混亂。彆的,剛獲得的動靜,軒轅衍大破黃金獸團,活捉漠北可汗之子,耶律戰,於八日前已押送入帝都,現關押在三司地牢中。”
師兄那樣的技藝和經曆,來了隻能屈居蒼溟之下,君九歧感覺,老爺子是在用心給她找困難。
等老爺子數落完,蒼溟找了個藉口落荒而逃,方文中還在唸叨,“真是不像話。你這身邊隻要蒼溟一個太少了。不如我讓東兒也過來幫你,現在九鱗禦衛隻要蒼溟一人,剩下另有八個空缺,就讓東兒來嚐嚐。”
這茬疇昔,兩人很快重新說回到閒事上。
真是奸刁的狐狸。
“哦!怪不得漠北此次如此等閒投降,還送來請和書。”方文中恍然,接著頓時詰問,“那你籌算如何做?聽聞漠北可汗,很正視這個兒子。不過,就算他再正視耶律戰,跟全部漠北比擬,也是能夠捐軀的。”
內裡的記錄,看得老爺子氣的血壓直升。因為很多聖殿乾的那些糟爛事,都有黑巫國插一腳。這百年裡黑巫國冇少仗著聖殿之威,在他們天玄境內作威作福,斂財搜刮民脂民膏。
額……
老爺子罕見的暴脾氣也上來了,“此事交給我來辦,有了這份證據,我們也算師出馳名,任誰也挑不出錯來。”
“打!必須打!這些牲口,他們不配活著。”
不過他這可不是安插眼線,誰讓九兒這丫頭太倔?他若不看著點,萬一身材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
方文中臉一板,“你是不是冇好好安息?忘了白老叮嚀你的話,讓你切勿多思多慮,你把他的話當耳邊風?”
“師父感覺,耶律戰此人如何?”
老爺子話題轉得太快,君九歧一時有些不適應,她頓時哭笑不得,“這些事我也都是動動嘴皮子,叮嚀蒼溟,青列和蒙陰去做的,我本身不費甚麼事。”
“其彆人我看不上,也壓不住他。彆看那小子沉默寡言,但實在內心傲著呢,不是誰都能入他的眼。若他不平那人,就算讓他去,他也不會至心待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