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對四,捉對地打,在這數十丈寬的玉台上,戰得天昏地暗,難分難明,一時之間倒冇看出誰占了上風。
好吧,看來這些冥使跟之前的冥衛一樣,就像擦了印度神油,脖子硬得不得了,想在它們麵前討巧,窗都冇有。我有些泄氣,也就這愣神之際,俄然聽到背後一聲“謹慎”,我心頭一緊,忙往前一撲,而同一時候裡,一截白燦燦得閃著寒光的鉤頭擦著我的頭皮劃過。
不過,那四隻冥使越戰,身材矯捷度越規複如往昔,我們垂垂地開端對付得越來越吃力了,如許下去,可討不了好,說不定還會被做瓜在這裡。
“好險!”
那四尊冥使石像踏出一步,便是地動山搖,全部玉台都彷彿跟著閒逛,我們一時不察,站立不穩,惶恐地再今後躲去。
我倒冇所謂,並不是特麼在乎五行玉碟,而解語天和陰陽師可就不是這麼想了。
兩人正在還在猜忌著,袁清影這妞動了,隻見她口唸咒語,猛地咬破食指,在她那條皮鞭上一抹,那皮鞭好像變戲法一樣,俄然化作一條巨蟒,而巨蟒一分為三,吐著長舌就撲向與前麵的冥使……
袁清影這妞呢,手執皮鞭,身影輕靈,穿越其間,冇有較著‘專業’捉對,如同一個舞動的仙子,特彆這凹凹凸凸的,動感實足,倘若給她跟鋼管,足以征服天下男人,好幾次我偷瞄得失神,差點就被冥使做瓜了。
那戈力大氣沉,模糊約約都能感到它帶起了一陣陰風,讓人肝膽俱裂的感受。我不敢硬撐,隻好再退避三舍。也就這會兒工夫,我們五人與冥使已經捉對乾上了。
呃,這貨甚麼時候自個兒跟彆人籌議了?
鐵膽這貨不是跟冥衛‘構和’過麼?不知他能跟這四個冥使打個籌議,我們就彆打生打死的了,這多大點事兒呀?
現在,那四尊石像已活了過來,正扭曲著軀體,我也冇閒工夫跟他們解釋,抽出三棱軍刺,急道:“籌辦惡鬥吧!”
“他孃的,這究竟啥玩意呀?”
不知其彆人現在內心是甚麼感受,歸正我感到本身看著那戈彎彎的鉤頭,感受本身全部心臟就像被支鐳射槍指著似的,壓力非常,狂跳個不斷。
鐵膽嘛,就簡樸多了,拿著一把狗腿子,與冥使根基是硬碰硬,完整冇甚麼戰略可言,也不曉得‘一寸短,一寸險’的事理,打得驚心動魄,幸虧這貨一身橫練工夫到了家,倒不至於讓我用心擔憂他有性命之險。
“甚麼重生?”
呃,糗大了!
我盜汗夾背,見是袁清影提示我,不由得感激地朝她看了一眼,而這妞不知是感覺事兒太小,還是感覺我在造作,連甩都不甩眼我,扭頭就對乾上了冥使。
這四尊石像是巫宮冥使,戰力必定比冥衛強多了,接下來,天然免不了一番惡戰的,解語天、袁清影和陰陽師三人也不會傻到現在還冇整明白過來,見我嚴峻的模樣,天然不敢拉後,也做好了戰役的籌辦。
也就僅眨眼間,冥使手上的戈便已探到心臟,我氣一沉,三棱軍刺橫擋,盪開那戈後,便急退到另一邊。‘看’上我的冥使,彷彿下三路的工夫很不錯,回身又執戈橫掃了過來。
兩人彷彿被我戳中了要點,神采沉了下來,而眼神卻在公開裡飄忽不定。提及來,這巫宮詭異得很,這神通招數用一招少一招,這兩個傢夥現在內心必定是在想,之前連番闖關,把壓箱底的玩意拿出來已很多了,再如許下去,另有甚麼依仗爭奪五行玉碟呢?何況,這一起上,彷彿就袁清影這妞冇咋使出過甚麼玄招,全憑一條皮鞭闖到現在,如果臨到關頭,她反戈一擊,其彆人可就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