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我便把骨架脖子上的玉墜扯了下來,看著新月狀的玉墜暗彩流光,是個好東西,內心不由暗喜萬分,因而揣在手裡,往上爬出去。
一上來,我就號召著教官,快點填坑,免得它懺悔。
教官對魚開膛破肚,我則找來些枯枝乾草,掰了兩顆槍彈,把內裡的火藥倒出來,然後直接對著混著火藥的柴堆放了一槍,燃起火來。
或許餬口在這裡的魚得天獨厚,雖無調料,但那美味的確是人間仙品,五條魚很快就被我們三個大胃王乾掉了,我感覺還不過癮,便拉著教官到溪裡,再叉了幾條返來,三下五除二洗濯潔淨,便架到火上去。
那副骨架很詭異,躺在坑裡,把骷髏頭則向一邊,就是不看我,我忽地瞥見其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很獨特的玉墜,我朝教官喊了下,便又跳進坑裡。
教官聽得直向我豎起了大拇指,小揚子呀,如果它肉身不腐,非得讓你說活過來,很有周星星當官的風采。
萌妹子見我對著一副骨架在說胡話,捂著嘴在偷笑,渾然不覺剛纔她但是被嚇得魂都跑了的糗樣。
那具骨架像是聽懂我的話,竟然把骷髏頭方向一邊,耍起了小孩子脾氣,我是看得一呆,隨即怒了起來,這他孃的還跟我上眼了,天下還等著老子去挽救呢,哪能讓個骷髏拖著後腿?因而我劈裡啪啦又說了一堆,直把它說得低下了崇高的頭顱。
該死的,肚子又站錯隊了,咕咕亂叫,教官聽得一陣好笑,站了起來,踢了我一腳,道:“還說不是?走了,找點東西吃去!”
話一說完,那骷髏骨架竟然罷休了,我表情一鬆,從速爬了出來。
而事已至此,教官無法,隻好派我到四周勘察勘察下,但是自個兒把魚竄起來,架到火上烤。
雖不是甚麼大寶貝,但果然如本身所想的那樣,我依言掛到脖子上,那新月玉墜,俄然像是收回一陣乳光,晃得我一下失神,忙揉了揉眼睛,如未曾產生過甚麼,那新月玉墜悄悄地躺在胸口,反而有點暗淡無光,毫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