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強盜長年流竄在中俄鴻溝一帶,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好事做儘,不知多少無辜公眾死在他們手上,我們乾掉他們,算得上為民除害,zf應當頒佈個‘好百姓’給我們纔對,那還會找我們的費事。
我臉黑著,也賴得跟他計算,號召著他就摸了上去,歐陽曉晴還呆在小板屋裡,不能讓這夥人摸過來。
老昏的原始叢林下,人影幢幢,我細數了下,足有二十號人正鬼鬼祟祟地朝我們這邊摸來。
鐵膽還是不太願用槍,此際不是短兵交代,隻能在旁乾瞪眼。
一聲爆炸,幾聲慘叫,先前安插的圈套闡揚了感化。
冇觸發警告性圈套也好,免得讓他們鑒戒性再進步。
“呃,這個……”
見對方內心被擊潰,我哪肯放過如此機遇,號召聲鐵膽,便追了出去。
因而,我歪說歪說地把這一套玩意說給鐵膽聽。
見鐵膽明悟過來,我拍拍他肩頭,持續道:“好了,我們查抄查抄他們身上,看看有甚麼有代價的線索,然後把他們集合到一起,埋了,免得他們暴屍荒漠!”
那夥人裡明顯圈套專家,潛行了那麼長間隔,竟然冇掉進我所設置的圈套裡,不過那些圈套多是警告類的,冇有甚麼殺傷力,畢竟現在我們是在我國這邊,製止誤傷獵戶,而獨一有殺傷力的圈套就安插在小板屋四周,這纔是真正的殺招,是為了製止己方墮入險境。
忙活了大半晚,我們總算把那些屍身措置完。
啊――
斬草要除根,我又怎肯放過一人,再讓他引來其彆人,兩刻鐘以後,這幫要向我們偷襲的強盜便冇有一個站起來。
那人捂著喉嚨‘啊、啊’地發不出聲,我順帶補上一刺,告終掉他。
又是一聲爆炸,伴跟著的另有幾聲慘叫。
那貨‘輕易’兩個字還冇說出來,我便餵了他一槍,那紅白相乾的腦漿飆撒出來,其他強盜一時之間被這高聳的襲殺蒙圈,而抓住這個機遇,我又開槍放倒一個。
“啊,他孃的,出來!”
而在這一輪的進犯中,又有兩人被我乾翻。
大半夜的,行跡可疑,用腳指頭想,都曉得這夥人來者不善,較著是衝著我們來的。
鐵膽率先脫手,兩聲輕微的響聲並冇有引發其彆人重視,而我這時也刹時暴起,鋒利而鋒利的三棱軍刺刹時刺穿了眼下敵方的喉嚨,而在另一人驚詫而未作出反應之際,三棱軍刺抽出,順帶一劃,把那人的喉嚨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