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國師提的,新皇想也冇想就承諾了。”柳二爺回道。
“嗬,本來如此。這些所謂的妙手,都目中無人,就得有人來治治。”柳莊主嘲笑一聲,接著對管事說道:“去,安排好幾位少俠的住處,就在西苑吧。”
飯後,柳風逃也似的帶著劉先貴三人去練武場了。柳玉嬌見許雲峰正眼也冇瞧她一眼,氣得咬牙切齒,怒哼了一聲,拉著柳旭跑去看熱烈了。柳莊主,柳二爺,和許雲峰三人,則進了內堂喝茶。
許雲峰搖點頭,吃齋唸佛的和尚殺起人來,似駕輕就熟啊。在他們眼中,色便是空,紅粉如骷髏,生便是死,萬物皆為空,仁慈與凶暴,皆在一念間。許雲峰說道:“此事不敷為慮,自有得道仙師去對付,還是少沾惹為妙。”
續了幾盞茶後,有管事出去稟報練武場上的參議成果,柳莊主點點頭,讓他直接說。
柳莊主頷,說:“現在新皇禮佛,廣修梵刹,供奉摩羅佛祖,還號令天下百姓每月月朔十五,吃齋唸佛,誠懇禮佛。大雪國一下子湧出很多和尚,勸戒武林豪傑,放下屠刀登時成佛,這不是亂套了嗎?”
柳莊主心跟貓爪似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後,便直接問道:“不知許少俠,此次來封平城,有何貴乾?”
“是啊,我們平常最多也就談玄論道,那裡會曉得佛法?那都是吃飽了冇事乾的和尚,唸佛打時候呢!”柳二爺接著說道。
“回莊主,十八名客卿與三位高朋參議了三場,都被打傷了,小人已請大夫去替幾人療傷。”管事一句話說完,柳二爺一愣,問道:“幾小我受傷了?”
“十八個都受傷了。”管事恭敬地回道。
“是啊,這些和尚武功高強,不聽勸戒的豪傑都吃了大虧,輕者受傷,重者身故。現在,城內有禁武令,城外有和尚橫行,這天下冇有武林豪傑的安身之地了。我聽聞,已稀有家門派,公開聲言,順重新皇號令,誠懇禮佛。”柳二爺接著說道。
“國師?誰是國師?”許雲峰問道。
許雲峰想不出個以是然,或許東方胥也是如楚莊一樣,被佛門高僧教唆。他轉而問道:“可有和尚到封平城來?”
許雲峰甚麼要求都不提,便是最大的要求,他要一口吞了山莊。柳莊主與柳二爺對視一眼,無法點頭感喟,不得不接管這一究竟。兩人都是人精了,默許了以後,如死豬不怕開水燙,談笑自如,彷彿甚麼事都冇生。
“嗬,先貴,如何說話的!”許雲峰嘲笑了一聲。
“許兄弟的手腕高,遠我等設想,如此大恩大德,我們不知該如何酬謝?”柳二爺規複了幾分復甦,嚴峻地問道。
許雲峰聞言,暴露一絲笑容,輕描淡寫地說道:“當初二皇子威脅流雲山莊,我在此地死守多日,冇比及他來。門主命令讓我先動手為強,因而,我連夜趕去鳳城,取了二皇子的級。”
“是。”柳莊主與柳二爺為其氣勢所迫,忙點頭應是,對視一眼,皆看出對方眼中的訝然。既然許雲峰要吞下山莊,兩人便將禮佛之事挑明,希冀他能為山莊做主,關頭時候,伸手救濟一番。現在看許雲峰的模樣,似對仙師並不陌生,莫非血影門背後有仙師支撐?兩人暗想道,心中一驚,又一喜,怪不得年紀悄悄,就有如此驚天動地的修為。
“嗯,讓他們吃些虧,見點血,受些磨難,才氣更快生長。”許雲峰不覺得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