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公子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惶恐,竟然有人敢公開攻擊四大上門的弟子?他們不怕會被滅門嗎?
“這些魔修來勢洶洶,定是早有籌辦,該如何應對為好?”蕭無行眉頭一皺,遊移道。
“蕭某並不是恃強淩弱之輩,如果許道友不肯割愛,說不得,蕭某隻能與你比試一番了。”蕭無形臉已成了豬肝色,恐怕被其他三位公子瞧見,特地上前幾步輕聲說道,逼迫之意昭然若揭。
“甚麼?是甚麼人?白鯨,你去查探動靜。”白角麵色一變,驚呼一聲,神識朝四周八方掃去,卻冇有現一絲蹤跡。
許雲峰眼睛微微一眯,安靜地說道:“我還冇籌算與你交朋友。”
李元通接著安排其他三位元嬰真君,埋伏在四方,在對方攻殺而來之時,趁機攻擊一名元嬰初期真君,極力打傷或殺死,再各自管束住一名元嬰前期真君。四人皆是元嬰前期大修士,襲殺元嬰初期修士應是手到擒拿之事,不過大家並未明說,隻是點點頭……不測隨時都有能夠生,說不定本身就會被元嬰初期修士擊殺,何況此次對於的是魔修,他們的手腕更加暴虐。
白鯨聞言朝白角望去,見他點頭,才說道:“好,諸位等我的好動靜。”說罷,回身出了陣法,埋伏在東麵的水溝裡。
許雲峰成了個多餘之人,暴露一絲詭異的笑意,走到蕭無行劈麵,盤膝坐下,沉聲說道:“活命的機遇有多大?”
“無妨,要不……我們比一比誰殺的魔修更多,如何?”許雲峰輕聲說道,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殺氣淩厲。
“諸位道友,那陣法但是鄙人之物……”許雲峰見他們就要邁進大陣裡,不由焦心腸說道。
“唔,康叔,你去南麵瞧一瞧動靜。”李元通麵色一沉,望著南麵,淡淡地說道。
此話一出,東州四公子驚撥出聲,這不是明擺著的嗎?築基前期修士能克服金丹前期頂峰的修士,那不是天方夜譚嗎?
“當真。”許雲峰無法地回了一句,他想要的是那塊陰陽石,看其模樣與地心老祖的太極陰陽神石有幾分類似,隻是小了數倍。
許雲峰被掀飛到三丈外,為之氣結,出一聲嘲笑,也跟著快步走進大陣裡。隻見常溟和蕭無行重新調劑陣法安插,竄改的處所固然未幾,但是能較著感遭到能力更大了很多。他站在一旁冷靜看著,用心銘記他們改正後的位置。
常威飛走後,一名白麪中年修士飛來,對李元通施禮,說道:“少宗主,我現有八股強大的魔氣襲來,應有八位元嬰真君朝此處飛來。”
李元通深思一會,目光一身,沉聲說道:“應是拍賣會上趕上的那幾個魔修,兩個元嬰真君,一個金丹前期修士,不敷為慮。”
“噢?”常溟剛纔已經聽到了白鯨的話,深覺得然,點頭道:“常威,你去西麵探檢察看。”
蕭無形從懷中取出一塊吵嘴相間的石頭,說道:“這是我偶然間獲得的一塊陰陽石,代價不菲,再加上我拍到的烈火焚魄劍和萬年寒鐵,你看如何?”
“是,少主。”白鯨恭聲應道,身影一閃,刹時朝東麵飛去。
大陣所覆蓋的三十餘裡周遭內,一片沉寂,無聲無息,蟲鳴蚊吟,也消逝無蹤。一陣輕風拂過,攪亂了呆滯的氛圍,帶來一股詭異的氣味,模糊有殺氣湧動,另有魔氣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