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樣?方兄可同意這個發起?”
“停止――”方赤酷寒喝一聲,踏步向前,身形一動,周身寒冰之氣發作,直接掠向張立。
陳焱聞言反應過來,毫不躊躇地破口痛罵道:“李風揚,放你他孃的屁!你這不是以大欺下?你也不看看這張立大了我莫屈兄弟多少,想通過這等卑鄙手腕取勝,獲得帶領權,做夢!”
蕭澈的話冷冽如鋒,擲地有聲,霸氣實足,反而是張立有些板滯了,一時不曉得該如何決定。
張立目光死死地盯著蕭澈,本就不善的神采愈發陰沉尷尬,彷彿陰冷地能夠滴出水來,正欲開口,卻俄然聽到一道不爽的聲音。
金石交擊之聲響起,冰藍拳頭與湛青手掌相碰擊,方赤寒的身軀微微一滯,速率彷彿遭到了一些影響,而就在這頃刻之間,張立那凶惡的火焰利爪已經毫不包涵地逼近蕭澈的麵門。
躊躇間,方赤寒正要開口,卻被張立搶先了一步。
張立神采陰狠凶戾,肝火當中異化著鎮靜,嘲笑間,脫手涓滴不顧及輕重。
“慢著――”一道厚重含笑的聲聲響起,出人料想的是,說這話的人不是方赤寒,而是風隼傭兵團的團長李風揚。
這但是五紋命師的進犯,還是在出其不料的環境下,若對方是同級彆的妙手,他們還不至於這般驚奇,但關頭是麵前的黑衣少年身上毫無啟命境的氣味,隻是一個鍛體境的武者。倒是不但反對下了張立的進犯,並且還將他硬生生地擊飛了出去,這讓他們如何敢信?
“糟糕!”方赤寒皺眉暗驚,不得不脫手迎擊。
“你這是在激我?”蕭澈眼神安靜,嘲笑道。
蕭澈雖是帶著麵具,但其身高和皮膚的春秋程度判定,最多也不過十六歲。而張立本年二十歲,如果兩人交兵,確切算是以大欺小。
“嘭!”一聲沉鳴,張立的眼中突然閃現一抹驚詫之色,還未比及他反應,五指便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一股巨力仿若蠻牛撞擊般襲來,生生將他轟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