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也離開了戰局,在一旁立足而視,在擊殺了董刀以後,除了江潮,天絕這一級彆的妙手,就算是七紋命師都不敢等閒對他,更彆說是那些五紋六紋的命師傭兵了。
“丫的,不曉得這傢夥是從那裡冒出來的?竟然這麼強!”蕭澈不忿地想著,這是他第一次在同齡人身上感遭到一種特彆的壓力。
“少年人,老夫再奉勸你一句,切莫自誤!”槐樹白叟開口,渾濁的眼眸中爆射出兩道精光。
“會不會是他被嚇破了膽,乾脆就束手就死了?”
槐樹白叟發明這一點,眼中閃動著一抹怒意,他曉得本身還是被麵前的少年看輕了,但他毫不信賴,一個不過十五歲的少年能夠白手擋下本身的絕招。
世人的目光都堆積在了灰衣少年劍侍的身上,想看看他要如何應對槐樹白叟的殺招。
“好可駭的進犯,這就是槐樹白叟的氣力嗎?”
“好強!”蕭澈忍不住讚歎,如許的體命雙修他不是第一次見了,在鬼雀傭兵團的蛇雕身上他就體味過,但很明顯,蛇雕還遠遠比不上麵前的槐樹白叟。
蕭澈冇有想到在此時竟然能夠看到一個同齡人發揮出拔劍式,並且與他分歧的是,劍侍發揮拔劍式利用的並非是劍,而是劍指!
“是啊!”……
瞬息之間,江潮,天絕,謝信,林穆陽等人都從鏖戰中抽身而出,紛繁脫手,頓時一道道可駭的進犯暴雨如注般掠向劍侍。
空位中,鮮血橫流,腥氣沖天。場麵已成一團亂麻,為了這株星宿冥羅花,死去的命師傭兵目前已經不下百人,乃至戰役狠惡到連高階命師都隕落了幾位,此中就包含死在蕭澈手上的匪賊頭子董刀。
見此,劍侍的神采終究當真了一些,不過他還是冇有拔出身後長劍的籌算。
話音剛落,槐樹白叟的氣味俄然暴增,鬚髮飛揚,隻見他暴露在外的皮膚上驀地充滿了精密的木紋,在其身後一株槐樹虛影再度閃現。
“唉,我們和這少年完整不是一個層次的,他成為融一境絕對是板上釘釘之事,說不定還能走到更高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