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我請的神醫,來幫嶽父看病的。”
“既然都已經來了就一塊出來看看,或許這位宏濟堂的大夫也看不了呢?”陳誠多少還是有些活力了,畢竟人是他請來的,不讓看一眼就大發走啊。
想起明天的預定,張超依依不捨的跟母親道彆倉猝趕回家裡。回家後又忙活著做了一桌子飯菜,家裡人吃了個底朝天也就冇多問他一天都去乾甚麼了。
親情這類東西很奧妙,就算不熟諳見了麵都會有種親熱感,此時張超母親就彷彿看著本身的兒子在清算一樣滿眼的慈愛,可實際常常是殘暴的,看到並不熟諳的臉心頭又是一酸。
“你老客氣了,我爺爺來的時候已經叮囑過我了,您請我們宏濟堂看病也是看的起我們,我們宏濟堂給您打八折。”說著汪燦自傲的做了個八的手勢。
“你是汪家人?”